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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君又点了下颌,仍是淡然:“既然是看在我的份上,为何我不知道呢?”
我觉得府君这话很有问题,人家看在你的份上帮我就一定要知会你咩。
不过府君语气虽淡然,可话底分明透着强势与咄咄逼人,我没敢造次。垂眸道:“是我想找到自己的身体,然后能在地府有个身份,长期呆在地府或是投胎都可以。”
府君脸色稍缓了一些。意味不明地问:“不想着还阳了?”
我撇了下嘴,“你又不会帮我还阳,再说还阳不也得找到身体么。”
府君冷哼一声,继续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江子耀为何会帮你。”
我忍不住了,抬起眼眸,脱口反问:“你说一个男人为何会无故帮一个女人?”
说一落音,见着府君沉下的眸色我便知道自己说得太快了,赶紧补救:“府君,江子耀他怎么想的绵绵怎么会知道呢,可能他闲得慌呗,他总是那么无聊的。”
府君扯了扯嘴角,俊逸的脸上有了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喜怒不辩地问:“看上他了?”
府君一露出这种神色我就有点胆怵,我无辜摇头:“没有的事啊。我跟他都没见过几次,哪能看上呢!”
府君轻嗯一声,忽地问:“见多几次就能看上了?”
这都哪跟哪啊!府君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哪里那个意思啊!
我完全没法跟府君交流下去了。而且我也怕他会接着问我为何跟江子耀单独在冻室,为何会依在江子耀怀中等等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于是我揉额作难受状,虚弱地道:“府君,绵绵觉得有点不舒服,再睡一会哈,您也早点休息吧。”
府君到底是关心我身体的,听我这么一说,不仅没有为难,还依我之言也躺到了床上。
我美滋滋地想,总算拿到府君一点软肋,总算能借此逃过他的询问!
我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正当我迷糊得已近睡着之时。府君的某物猛地从后顶了过来!
我受惊地睁开眼,反应过来府君的举动后,眯着大眼可怜巴巴地求道:“府君,我好累……而且我身体都没好。”
府君墨黑的眸子盯得我一会,倒是没再动。
我虽奇怪他如此好说话,但太困,没空多想。又闭上了眼睛。
等我闭上眼刚睡着,府君又把我顶醒了!
我......
我没理他,还试图往床边挪了点位置,可府君一手便将我拖入他怀中,慢条斯理地继续他的动作,也不进入,就在臀部大腿来回。
我被折腾得没法睡了,只得张着哈欠哀求:“府君,让绵绵睡觉吧,绵绵真的很累。”
半晌没等到府君的话,好在他也没动了,我顶不住睡意,闭着眼又睡着过去。
才进入梦乡,府君他又开始顶我!
啊啊啊!有完没完!到底还让不让我睡觉啊!
我睁大眼睛,转头愤怒地盯着府君,“能不能让我睡觉!”
府君幽深的眸子漫不经心地看着我,既不恼也不答我话。
对视一会,我败下阵来,想转身抱住他撒娇,可府君并不允许我转身,也不允许我乱动,让我保持着侧卧在他怀中的姿式,我挣扎几下挣不过,见他再无动作,便放弃挣扎再次迷糊睡去。
才睡沉,府君他又开始了!
我:……
我咬着牙装睡,任由他动作;府君也不着急,极具耐心跟耐力同我耗着!
我只觉自己大腿皮肤都被磨红了,而且这种感觉很奇怪很难受!特么他也不进来!进来还有个完的时候,这样折腾算是怎么回事!
问题我挣又挣不脱,打又打不过!
我忍得牙都快咬碎了,府君仍在耐心地继续他的动作,大掌故意在我身上各处流连,微粗的气息盅惑般地喷在我耳垂颈项各处!
我的皮肤好似变得敏感,压抑不住的吟声也从喉间溢出,可府君完全没有进入主题的意思!
这是我不爽你也别想爽的意思么?
嗷!我怎么遇到这种腹黑变态的男人啊!
又忍了一会,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投降!我认输!
我微喘着求道:“府君,是绵绵错了……不该抵不住诱惑跟江子耀去冻室,可绵绵真的没有看上他啊……”
“那你为何抱得他那般紧?”府君慢条斯理问。
我:……
府君果然是为了这个事情在惩罚我!
府君自控力惊人得让我佩服,都把我折磨成这样了,他的语气居然还能保持如此淡定!
我忍着身体被小虫子啃咬般的酥麻难受之意,如实答道:“当时外面也不知怎的就着火了,我们出不去,而屋里机关触动了,江子耀就带我躲到那个小槽处,火浪喷来时我太害怕,完全是下意识藏到他怀中,那是人遇到危险时的条件反应,并不是我故意要抱紧……”
我才提到“抱紧”两字,“啪!”的一声,话被打断,我屁股挨上了结实的一巴掌!将我的瞌睡完全打醒了!
“还有呢?”我不及叫疼,府君略有点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
我摸了摸被打疼的屁股,不小心碰到府君的皮肤,我们肌肤相贴之处明显已起了一层薄汗,我撅起嘴嘟囔:“还有什么。”
我话才落音,“啪”一声,府君又赏了我一下!凶狠道:“我跟你说过什么,嗯?”
呜呜呜,府君你加起来跟我说过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现在说的是哪一句!
府君别过我的脸,俊脸上明显有着愠恼:“你就是这样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的?”
我……
府君你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我都说了那是意外啊意外!
此时府君正在生气,我不能再惹他,好说不过,歹说不行,我只得反手挽住府君的脖子,娇声软气地求道:“府君,我错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
府君轮廓分明的俊脸仍是僵着,不过喉结微动了动,他冷然说:“顾绵绵,你认错的次数都赶过你吃饭的次数了!”
呃,有那么夸张咩?
我反正脸皮厚惯了,便将脑袋钻到府君下巴处求怜爱,“府君,绵绵也不想的啊,可是每次坏事都沾上我,幸好有府君在呢,不然绵绵早没命了。”
府君愠恼地捏了我腰枝一下,“还敢有下次,我不会再管你。”
我被这不轻不重的力度捏得身子往前一缩,随即放松往后,府君的某物却恰好顶在了边缘。
我下意识吸口气就想脱离,府君用力按住我的腰,在我强忍着他要进不进的难受之感时,他凑我耳边问:“想要?”
声音清冽,含着丝丝盅惑。
有了之前的教训,我知道如果我说不想,依府君的性子,一定会继续折磨得我主动说想为止,而且身体里那种被虫子咬的感觉一直未消褪,于是我羞涩地点了点头。
见状,府君低压地轻笑一声,“求我。”
我:……
府君别玩了,绵绵要被你玩坏了!
我咬了下唇,“求你……”
“诚意不够。”
“……”
好嘛,你非要玩是么!
我心中憋起一口气,猛地将府君的置于我腰上的手一甩,挺身就准备跨坐到他身上,“叮叮叮!”府君置于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我跨坐的动作一顿,瞟了眼手机继而瞟向府君,府君显然瞧出我的意图,幽深的眸中闪出一抹意外与兴致,长臂按掉电话,饶有兴趣地道:“别管它,继续。”
这个动作没有一鼓作气地完成,现在再让我做,多少有点难为情了,我清咳两声,掩饰道:“我只是想去卫生间。”
说着也没管府君什么表情套上衣服奔去卫生间。
我在卫生间磨蹭了一会,用水拍了拍自己红润的脸,暗自腹诽府君真是太难对付,连个好觉都不让我睡!
可总躲着也不是办法,该来的总会来,面对吧!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房间,府君正坐在椅子上接电话,他单手拿着电话,一手在沉色的桌子上轻轻叩击,身上披着件白色浴袍,精壮的肌肉显露在外,长长的双腿交叉叠着,随意又悠散的姿式;我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电话里对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府君偶尔发出“嗯”“行”这样的单音节,神情颇为淡然,让我分不出他到底是在高兴还是不高兴。
良久,府君挂上了电话,我忍不住好奇问:“府君,谁呀?”
府君揭开被子,高大的身躯坐了进来,放下电话随意道:“夏济。”
我还是好奇:“这么晚了,有什么急事找你么?”
府君单手将我揽入怀中,简洁答:“公事。”
废话,两个大男人半夜三晚打电话如果说私事也太诡异了吧。
“是今天冻室着火之事还是上次那批投不了胎的鬼魂之事?”问不出就猜。
府君低头瞥得我一眼,“这般有精力何不留着等下用。”
什么嘛,人家关心一下不行么,怎么说这两件事都跟我扯得上点关系啊。
我抱着府君的硕腰,仍是问:“府君,夏济查出今天冻室为何会着火的原因么?”
府君解着我的衣扣,略为不耐地答了:“几具存放于冻室的躯体莫名自燃。”
呃,又是自燃呢,上次不能投胎那些自燃,这次躯体也自燃,我任由府君剥去我的上衣,继续问:“那两起事情有关联么?”
府君开始褪去我的裤子,答得十分简略:“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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