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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闹了。”壮汉身旁的青年开口了，问，“命书，你打算怎么处理教会？”
“啧！”
命书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苹果开始啃。
“我也是今天才想起还有教会的事，那么有些事也明了了……”
命书无奈再次安慰：“你们放心，教会那边会有人处理。”
“我们主要也不是担心教会，就是……”青年指了指依旧呆滞无神但眼直勾勾对着命书的万吾。
话不说尽，命书也懂。
她很苦恼：“没办法啊！你们又不能靠阿七太近。”
命书摊手做无奈样，笑嘻嘻：“现在阿七只有一具躯壳，装着一魂，威胁不大，安啦安啦！”
就是因为只有一魂，他才一路上都不在状态，只顾着盯着命书。
不过叫他还是能答应的，就是反应有点迟钝。
何映元：“教会单单有小来儿牵制，还不够。”
“没事！不止小来儿，我找到了另一个可以让天主听话的人。”
青年总觉得不行，出声：“还是警惕些为好，万一他们临时反水怎么办？而且这种不一定的事……”
青年说不下去了，命书对着他龇牙咧嘴凶巴巴的样子，像个母夜叉，抬手举起她砂锅那么大的拳头，在他眼前比划。
恨不得他再说一下，下一秒就挥过来让他消失在这个美好的世界上。
青年：“……”他闭嘴了。
“那群小兔崽子还在打？”壮汉轻咳一声，转移命书的注意力，“你不看着了？”
“有什么好看的？”命书抖着腿，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壮汉：她不是最喜欢凑热闹了吗？转性了？
命书拖腔带调的“唉”了一声：“无聊。”
众人懂了，又是抽风的时候。
“也行。”青年点点头，“教会那边你让谁去接洽？”
命书收搭在桌上轻轻敲着，沉思片刻：“……林归吧。”
何映元不淡定了，怀疑的眼神对着命书：“你确定？”
“废话！”
*
次日。
林归被安排去一处地方接柳来。
据说教会与神营和解了，柳来作为教会的代表人物过来交接。
一大早的命书就拖着林归出发了，万吾也跟着。
就在一处安静普通的咖啡厅里，坐着扣着鸭舌帽的一男一女，命书到后直奔他们过去。
她笑嘻嘻的打招呼：“小来儿！有没有想我啊！”
接着对另一个依旧看不清相貌的人扯着嘴角礼貌颔首微笑：“天主。”
天主也对着她客气回应。
倒是柳来笑容羞涩道：“师父！”
然后对着万吾有些迟疑道：“师……万吾大人。”她不敢叫，还是这个称号安全点。
天主疑惑地对着杵着不动的林归道：“这位是……”
林归也带着鸭舌帽带着口罩，他们没能看清他的长相。
命书瞅他一眼，没回答他们，转对林归道：“你不热吗？”
林归摘下口罩，露出笑容：“小来。”
“林归哥哥！”
一旁的天主看到林归情绪有一瞬间的失控，稍瞬即逝，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天主深吸一口气，身上隐隐约约的光晕消失不见，露出真面目，气息也显露无疑。
林归下意识的将目光从柳来身上移开，看向他。
这不看还不要紧，看清天主的模样，林归掩下心里的震惊不动声色看着他。
这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