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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试着控制还在半空中的长剑，但长剑纹丝不动，完全不听林归使唤。
“第一次嘛！慢慢来，不着急，多练练就会了。”命书在旁边给他完全不走心的安慰两句。
李鑫看不过这敷衍的态度，给她翻个白眼，也安慰安慰林归。
“空间类难练，毕竟一山不容二虎，世界意识不会允许在他的空间里还有个空间，所有你的路才更长更难，慢慢来吧。”
命书再给他科普一下：“空间和领域的区别吧，就是领域创造无生命体征的东西，而空间强大到一定地步，可以创造世界。”
“所以你要是练成了，可厉害了呢！”
李鑫已经无力吐槽命书这不负责任的态度了，嫌弃得不行。
“空间很难教吧？我看你们都不太懂……”林归默默说着。
李鑫好像发现了盲点。
“我们队第一次来刚入的人，他们一群都不是会教的，怕教坏了你，所有才一个个推脱的，也不是在嫌弃你，你别误会。”
李鑫：安慰人真的不如多杀两只异兽，好痛苦！
林归抬手摁摁眉心，无奈道：“其实我觉得我承受能力挺好的，你们不必这样，好别扭！”
“那就给你看书，你自个学去吧！”命书给出一个良好的提议，“你要是不明白什么再来问，问谁都行。”
林归同意了，最后还是他自己回去摸索练习。
*
命书七拐八拐去找徐来，又是那个院长室，不过当出林归来的时候就没有牌子，现在也应如是。
这是徐来的个人研究室。
“徐大爷。”命书一进来就大大咧咧打个招呼。
今天的徐来不是秃顶中年男人的形象，白衣研究生大褂修身，不秃了。
其实徐来还挺好看的，可惜当初秃，现在倒像是有点儒雅风流的样子。
“徐大爷你可终于收拾自己了。”
“今天有人过来切磋，我这个第一分队形象代表当然要出面交流！”徐来翻了个白眼，从桌上拿瓶东西往自己头上喷。
“你也配！”命书抢过瓶子看是什么，“我一直在反省，是不是我太优秀了让你们有危机感，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贱贱的？”
徐来不想理她了，转移话题：“林归练着什么样了？”
“谁知道？”
“你们别聊了，人来了。”李鑫来找他们了。
“……”
“命书大人，好久不见。”这次来的是一个气质温和的青年，是那种丢到人群中就如大海捞针一样难以找出来的类型。
“狗剩啊！好久不见！你又靓了啊！”命书看到青年，笑得合不拢嘴，“你什么时候跟上面说一下拨款的事……”
“您还是叫我慕容吧！大家都这么叫。”青年有些咬牙切齿。
“那怎么能一样，我们什么关系啊！狗剩亲切点。”
“……”
命书在折磨人，徐来则在给刚刚过来的林归偷偷摸摸讲小话。
“那个领头的叫慕容苟圣，别误会！是艹句苟，圣人圣。之前他和命书在一个训练营，他们还并称为‘狗命’。”
林归神情复杂，不得不佩服道：“他的名字还真特别，一看就是文化人……”
“这名字还是命书‘建议’的，代号啊！不过已经入档案了，所以他也只能叫这个了。”
“我记得传言是当初命书趁人家不知道狗剩的意思，骗人家用这个代号。”这是周倘也来八卦了。
“她真的不会被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