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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后虽然说身份极为尊贵,可却也只有二十七八岁,依然是一个明媚皓齿气质娴雅的美丽少妇,加之方才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我竟然现在就为小皇上讲授课业,所以并没有穿戴朝廷命服,只穿了一件“薄如轻纱,洁比雪艳”的西洋布六幅拖裙,越发像一朵出水芙蓉光彩照人。
偶尔一瞥,李太后的绰约风姿不免让我有点心旌摇荡,我在行过礼后连忙接着整理衣服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强自收摄心神,答道:
“太后突然出现,小民确实吃惊不小。”
不过还好李太后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啰嗦,而是直接了当的直切主题:
“方才你们君臣之间的谈话,咱都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说着又扭头看了一眼背后的帷幕,继续说道:
“说实话,朝廷的大事,本不该我这个妇道人家来掺和。咱现在常常怀念先帝在世的时候,咱一门心思都花在两个孩子的身上,闲暇间就抄抄佛经,听听曲子,日子过得多轻松啊。那个时候隆庆皇帝用了一个高拱将天下的事情办得井井有条。只可惜这个高拱虽然是一个有本事的能臣,却品行不好,在隆庆皇帝的面前唯唯诺诺,所以深得信任。钧儿即位后,咱从一些小事上就看出这高拱心术不正,咱和太后无奈下才将这个刺儿头拿掉,把首辅的位置给了张大人,只可惜张大人虽然也是一个能臣却被朝廷中的那些事情搅得头晕脑胀,所以咱才让哥哥将先生你招来,只可惜先生你不愿意做官,否则的话有你和张先生辅佐皇上,一定能让天下的百姓觉得万历是一个好皇帝。”
说道这里,李太后又爱恋的看了一眼坐在御榻上的朱翊钧。李太后没有出现前,小皇帝还是一脸的童稚,只是我开始授课后,他却在御榻上正襟危坐充小大人,可是自太后从后面的帷幕走出来后,他就松弛了下来,眼睛中充满了孩子的天真。
我屏神静气的听着李太后讲话,一个个字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据我所知李太后是一个端庄贤淑虔敬事佛拘法守礼而且课子甚严的女人。可是听她这番话,我心中却暗暗的吃惊,原来在这个年轻美貌的外表之下,还隐藏着如此之深的城府和特立独行的主见。
在心中揣摩了一番后,我谨慎的说道:
“仇铭心一介草民,却蒙皇上和太后不弃,让小民作皇上的先生,这是天大的福分,草民一定会不负太后的厚望,一定竭尽全力辅佐幼主,开拓出万历一朝的太平盛世。”
“好!咱要的就是你的这个态度,以后你和张大人相得益彰,共同教导皇上,不过今天就到这里吧。先生方才所说的东西皇上恐怕要好好的学习一下。先生你最近却是十分的繁忙,而且咱对你所说的香水还真是有点好奇。”
从紫禁宫中回到了家中,已经快要到中午了,我让人将富贵找来。现在我和万历小皇帝还有李太后关系现在还说得上融洽,现在是要专心顾着自己的香水了。
“富贵,你去将那三家胭脂店的老板都给我找来,在棋盘街的淮扬酒肆中给我找个雅间,我想要和他们谈谈,咱们的香水要上市了,得给他们打个招呼。”
在流光溢彩的棋盘街上,过了熏风阁又是一家饭庄,门首选了一块大匾,叫做“彩云楼”。这彩云楼的宏敞亮丽,不要说压过了熏风阁,就是在这条火树银花彩映千姿的庙右街上也算是拔了头筹。
我跟在店小二的身后走进了彩云楼,这彩云楼里面原是一座花园式的建筑,我跟着店小二穿过了几道曲槛回廊,才迤逦来到了一处水榭。
走了进去,顿时被屋子里面明亮如炽的灯光炫迷了眼睛,我定定神,才看清屋内的一切。这间水榭很大,里面一应得陈设十分的考究。
靠着南窗有一乘软藤躺椅,而房间中间正中间就是一个红木八仙桌,走到了房间中,我对这小二说道:
“把你们这楼里面最好多的饭菜都给我凑上一桌,待会儿客人来了就上菜。”
我坐在躺椅上面,慢慢的品着这彩云楼中的上好的茶铭。
富贵已经和三个人都约定好在这里辰初时分见面,我将怀表掏了出来,然后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七点多了,我从躺椅上站起身来,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也该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的时间,我就看到了三个人相伴在店小二的引领下走了过来。一番客套话下来各自入座。
坐在我对面的那个人,年纪约有四十多岁,是一个挺清瘦的家伙,头上是一定瓜皮帽,身上的衣物一看就是上好的丝绸所制,这个家伙就是祁脂堂的王行全。
而坐在我作左手边的就是天香居的掌柜的穆龙轩,是一个身材臃肿的家伙,满脸的肥肉,一笑连眼睛都会被挤成一条缝,而且肥肉横生的下巴上还留着一撮山山羊胡,让人看去就是一个典型的奸商形象。
然而三个人中让我最为惊讶的还是刘记脂粉店的掌柜的刘宁,因为我没有想到刘宁竟然会那般的年轻,白皙的脸上十分的干净,和穆龙轩不同,刘宁的脸上没有一点的胡须。
店小二也在三个人来后,将酒菜端了上来,只见店小二手中的托盘上面用来乘放酒菜的器皿,一色都是用纯金制成。
我站起身来,举起手中的酒杯,然后说道:
“诸位,仇某人此次请各位来呢,只要是因为在下些事情想要和大家商量一下。”
“仇老板你是朝廷中的大红人,又有万贯的家产,找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有什么事情好商量的?”坐在我对面的祈脂堂掌柜的王行全有点不阴不阳的说道。
我面上的笑容一僵,可是接着说道:
“要是论起钱来,恐怕我现在根本就无法和在座的诸位相比,前段时间我得罪了朝廷大员,被关进了东厂之中,而且要是不是因为我还有些门路,银子使得足,我现在恐怕就是东厂中的一条亡魂了。”
可是听道我说这个,王行全却仍然用那种怪腔调说道:
“我听说仇老板你可是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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