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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霞光却渐渐显出了紫蓝青绿诸色。初升的太阳透露出第一道光芒。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红;也从未见过这鲜红如此之鲜。一刹间火球腾空;凝眸处彩霞掩映。光影有了千变万化;空间射下百道光柱。
可是现在我却没有心情欣赏这美景,远远的看见了崇门城楼,富贵说昭宁寺就要到了。我却也没有说什么,有点心不在焉。
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昭宁寺,我先是到各大殿敬香。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可是我还是很虔诚的将自己手中的佛香敬上。
在大雄宝殿中佛像、悬幛、梁楹与炉尊,若溜溜琉璃映彻,水晶洞明:若琥珀色,若珊瑚色:若玛瑙散辉。文彩皇耀;若渊澄而珠朗,若山明而玉润;若翠羽之陆离,若龙章之焱灼。
这使我体会到了佛教文化的精深,这里就是天花烂漫的佛国世界,自有一种庄严气象。来到了这里我烦躁的心情顿时感到了一种解放,一种释然。
我捐上了五百两的香资,却没有想到自己虽说只是无心之举,可是却让那小沙弥感到了惊讶,当我正在看着那些佛像还有那护法金刚韦驮,四大金刚,十八罗汉前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施主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不知道老纳是否可以为施主讲解佛法,好开导施主心中的烦恼。”
我回头看见了一个老僧正站在我的身后,白眉,一身主持才能穿的袈裟告诉我眼前之人的身份,
“哦?不知道大师想要为在下讲解那部佛经啊?”
“看施主,刚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那定是心中有不解之事,我想以《心经》讲与施主以图能将施主心中的执着和郁结化解。”
听完了他的话后却想要听听所谓的佛经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在下洗耳恭听。”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大师,在下有一点不明,不知道是那五蕴呢?”我打断了一如的话问道。
“回施主的话。色,想,受,行,识是为之五蕴。”
“请教一如师傅,五蕴皆空,这个空当指何讲?“
一如师傅双眼微闭,悠悠答到“《心经》里已回答明白,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告子有言,‘食色性也’之色又应该做何讲呢?再请教一如师傅告子所言之色,与《心经》所言之色,使一回事呢,还是两回事?如说食色是人的本性那又如何能空呢?”我就像是专程来请教佛法而来的。
“既是一回事,也是两回事。”一如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又缓缓答道:“告子之色,是乃女色,《心经》之色,是乃大于世界诸般物相。亦有‘质碍’之意。凡眼之所见,耳之所闻,鼻之所嗅,舌之所言,身之所触。皆为色。《心经》之色包涵了告子之色,所以说既是一回事,又是两回事。”
“那么,色为何就是空呢?”“五蕴之中,尚分两法。第一蕴味色法,其余四蕴皆为心法。色法指大千世界诸般物相,没有任何一件一成不变,就说施主你,童年的样子现在已经无法追回,前天的你和今天的你也大不一样,刚才的你和现在的你也试迥然不同,请问哪一个时间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呢?如果你认为当下坐在这儿的你就是真我,那么过去所有时日的你岂不是假的吗?所以,父母所造之色身,总在变幻之中,这叫无常,无常生妄见。往往我们认为的真,其实是妄。在色身中,你找不到真实的体性,所以说,色即是空。”
“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听一如师傅这么一解释,我仇某也明白了不少的道理。
一如微微一笑,说道:“看施主你也是有大乘根器的人,若不是这样你也不会对《心经》如此熟悉。”
“一如师傅你错了,我以前没有看过《心经》,没有想到真的是佛法无边,一如师傅你也是道行高深,竟然能让我这块顽石开窍。”听完了一如讲解《心经》心里有许多的事情豁然间就明了,此时的我对这个老和尚肃然有了几分敬意。
“那就是施主你和我佛有缘了,施主以后要是能够聆听佛法,我想施主你就会少许多无妄的烦恼,心火也不会如此之旺。”
“小的受教了,在下还有事情,以后我会常来的,大师,在下告退。”
“阿弥陀佛,贫僧送施主。”一如唱了一个佛号答道,然后他起身送我出了大雄宝殿。
回首看一下昭宁寺,我不禁感到了佛法的广大,现在是一身的轻松。离开了昭宁寺,我和富贵直接就回到了自己在棋盘街的住处,在将要进去的时候我说道:
“富贵,你看的宅子怎么样了啊,这里有点小了,以后家里人多了。”
“回老爷的话,我在灯市口大街的纱帽胡同,从棋盘街咱们的宅子不远处,那纱帽胡同和皇城的东南门只不过有一箭之地。纱帽胡同就在灯市口大街的进口不远处托人找了一处住宅。”
“那咱们去看看吧。”
没有什么事情,回家我也不知道和如何面对荆凤鸾,而且现在也是无所事事。于是就和富贵去看看自己的宅子。
听富贵在路上的介绍我才知道原来那宅子的主人是一个工部侍郎。那位侍郎是苏州人,好治院子。
到了一看才知道富贵所言不虚,这处庄园颇有一点江南园林的味道。大院占地约略有十多亩,分前后院,后院为眷属住所,前院为宴饮会友之地。隔开前后院的事一个约有四亩多的花园。亭台楼阁,不失为居家胜景
因为那个侍郎要致仕回苏州老家,正好我让富贵在寻觅宅子,于是到也是一拍即合,按照京师的市价这处院子是要值十万两银子左右的,可是因为他是急于回家,最终以八万两的价格做成了这桩交易。
和富贵从前轿亭到前院之间,还有一个过庭。此时时令还早,江南此时也许已经是一排柳条青青草绿的春景。可是在这里却还是有着依稀的冬色。在那些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甚至还有些未被融化的残雪。
院子中的树枝在这几天温暖的阳光下才刚刚的破绿,过庭正中的有一棵老槐树,现在也只稍稍的筛下一点的春意。
倒是庭角的一株春梅正开得茂盛,院子里弥漫着一股幽幽的馨香。
“富贵,这真是一处好院子啊!你找人再修葺一下,过几天我们就搬过来,你和你的家眷也就在这里住吧,你在棋盘街那住也行。你是最早跟着我的,也是个老人了现在咱们的生意也开始走上正途了,你也就不要在外城住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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