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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起码刘澜可用在徐州大做文章,而不用担心徐州会不会丢,就算丢,还有丹阳郡这一大后方,而妙就妙在,丹阳郡还有着长江这一天然天堑,这就解决了徐州无险可守的尴尬。
一叶知秋,仅此一点,陈宫便彻底瞧明白了刘澜的打算,但他还需要在向他确定:“主公打算何时迁往丹阳?”
“越快越好!”
“将军真是好大的布局,战略眼光这世上只怕无人能比,光是这幅丹阳地理图,这世上就没有第二幅能与其相提并论了吧。”陈宫由衷说道。当然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通过刘澜对丹阳郡的重视程度来看,他最终的想法一点是要解决徐州存在的问题。
而徐州的问题在于离各大诸侯太近,并不利于发展,就拿这一回的徐州之战来说,辛辛苦苦建设的徐州城与琅琊郡都遭受了兵祸,破坏严重,损失十之八九,这还不包括青州。
而丹阳的优势在于地处偏僻,又有天然天堑长江,而且劣势则是人烟稀少,可是以刘澜在沛县以及徐州发展的经验来看,只要能够将此成熟经验带到丹阳,大力发展用不了几年就能使得丹阳郡追上徐州,当然这前提是大量移民,这一点的操作性可不比广陵迁徐州彭城,从徐州迁丹阳很难,但只要有心,就没什么办不到的,不然刘澜也就没必要借助丹阳的地势了。
而且从刘澜刚才的口吻来看,十有八九移民已经在开始了,其实他还有不清楚的事情是兵器等监刘澜布局在丹阳就是提早为日后搬迁做准备,可以说这些都是他一早就埋伏下的暗棋,而华佗的医学,也同样正在搬迁。
这一切都在简雍与凉茂谈判期间完成,算得上是一步妙棋,不声不响完成了迁移治所的大计,甚至改任赵云为徐州刺史,这一切都是为搬迁丹阳在做准备,可以说,天下这盘棋局,刘澜已经走出了最为关键的一步。
刘澜做得不显山不露水,完全是因为他现在太惹眼了,一人扛了三家诸侯,虽然运气成分居多,以及对手袁术的昏招原因,可现在他已然被世人所忌惮,有人如果知晓他搬迁到秣陵,那做梦都会被吓醒,徐州一战虽然保住了徐州,但对他来说,起到的效果却并不好,他更希望闷声发大财,可惜,现在的诸侯不会了。
而他一旦他将搬迁到丹阳的消息过早被泄露出去,吴郡、会稽、豫章、秣陵这些大大小小的郡守县令一定战战兢兢,能不防着他,如果被有心人利用,那就会像山越一样非但没找到一处稳定的后方,反而又增加了许多麻烦,到时内忧外患不断,那才得不偿失。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江南氏族的排外性,他只是控制了丹阳,就出现了无数麻烦,如果他搬到丹阳,那麻烦可就更大了,所以在彻底搬迁之前,他还需要去一趟丹阳,去会会这些世家,只有把他们安稳住了,那么丹阳的事情也就解决了十之六七,至于山越与吴郡这些郡守们,他也就不必担心了,光靠他们,没有世家支持翻不起大浪来,惹急了他,大兵继续南下,一路势如破竹直捣会稽,倒不是刘澜口气大,实在是这些诸侯不堪一击,什么严白虎、王朗一个匪一个被老诸葛活活骂死,能放在心上?
只是他现在的注意力主要盯着孙策,待解决了这一大患,他们就算不动,刘澜也会动他们,这是早晚的事情。
陈宫被刘澜的气势所折服,感叹着,说:“未与使君深交之前,只闻天下人常拿您与吕布比较,两人同出小吏,同在边军,一个对付乌丸,一个对付鲜卑,最后又都成为当世未出任文职的武官,发展轨迹一模一样,都是当世有名的名将。
可现在当刘澜一番自信的展现着对未来期望的一刻,陈宫才不得不为之折服,吕布有能而无才,常言生不逢时,可其实却是他能力有限,毕竟两人的起点完全一样,而后来的发展轨道吕布绝对要好过刘澜。
可吕布最后把一副必胜之棋下得完败,而刘澜则是保住边角,逐渐成了气候,说他二人像,陈宫绝不同样,以刚才刘澜的表现来看,这完全是世人对他的误会,他更觉得应该把他与曹操做比较,只有这两人才有相像之处,而且连做事的风格也很像。
“哈哈。”刘澜摇了摇头,我就是我,曹操是曹操,不可相提并论更不可同日而语,曹操吸引的人才,是我的十倍,袁绍吸引的人才是曹操的十倍,如果我能有二人的身世,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不过我要有二人的身世,只怕就不会是现在的我了,一定是飞马走过的公卿子弟!
陈宫笑了,这话曾经从董卓口中传出过,是对关东诸侯联军的各诸侯的评价,说他们不通军事,只知晓飞马走狗,其实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刘澜不是早年的军旅生涯,也不会有今日,儿同样袁氏兄弟若非出生在举世公族的袁氏家族,也不可能有现今的地位,只是最后的结果,却是数次败在刘澜之手,这就是为何他们虽然有着比刘澜更丰富的人脉,却在战场之上无法战胜他的原因。
陈宫问道:“卑职一直有一事看不透,主公为何先留吕布在丰县,又故意针对他做出了令其出兵青州的命令,导致最后与他撕破面皮,如果主公一直忌惮他,当初就不敢留他,可既然留他,为何又那般刁难他?”
刘澜在主位之上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陈宫说:“那时你一定觉得我反复无常,可现在对我有了了解,却又觉得我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心中奇怪?”说着却是大笑了起来,道:“吕布啊,虓虎,这天下何人敢留?养虎为患吗?可是我惜其勇,更慕先生之名,还有文远以及子循!”
“高顺?”听到这个人字号的一刻,陈登的脸色明显变的难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