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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昏迷的谢长鱼扔到一边,江宴一双眼死死盯着她。
知道主子的心思,玄乙在屋周训了些柴火,屋子空荡只能勉强遮风,需生火暖暖身子。
“大人,回桐城大约不过半日,明早我们就出发。”玄乙将行程报告给江宴,自己则坐在门口守卫。
借着火光,江宴走到谢长鱼的身边。
他伸出手划过她的脖颈与脸侧,确认不是换脸,便知她是服用了换颜丹,回想谢长鱼的脸与谢长虞。
两人分明有着不同的面容,虽脾气相似,但他从未真正将两人联想在一起。
世界之大,奇异之事并非不能发生,江宴既已疑心,便决定试探一番。
待替她解了禁制,他势必要用重提谢长虞的旧事了。
屋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由重及轻。
门口的玄乙自然听到,他手扶剑柄站了起来。
感受到两方的试探,江宴走出屋子。
“哒哒!哒哒哒!哒!哒!”这是庆云阁的暗语,玄乙放下警惕冲了过去。
“玄墨!你怎么了。”
终于在不远处遇见了浑身鲜血的玄墨。
见到玄乙的身影,他终于卸下精力,重重摔倒在地。
扶着玄墨的身影走回屋中,江宴知他定是遇到难缠的人,况且城中雾气如此浓重,被别有用心之人伤害也是难免的。
如今只有他一人,这赵以州手无缚鸡之力怕是凶多吉少了。
“主子,你看。”
替玄墨处理伤口的玄乙叫住了江宴。
他的身前多是剑伤,应是与武剑之人缠斗所制,只手掌一处似是烧焦的伤口引起两人的注意。
“雷火功。”
这不是唐门之术,世上有次功法的只有湘江北家,湘江距离云县千里之遥,怎么会跑到这么远行凶。
玄乙听过这个功法,但从未见过,曾与少主征战之时也是听闻北家世代留守湘江,低调之极,若是参与了唐门的斗争,定是出了什么事。
玄墨这厮命也忒衰,雷火功难得出世,这就被他遇到了。
“找些寻迷草捣成药沫敷于手上即可。”
雷火功若不是极高的段位不会致命,不过甚是磨人,被雷电反复击打,任谁也难逃电击折磨。
玄墨只是单手被击中,应当是两人对掌的时候对方发出的警告,他这点伤口,并无大碍。
只是这身上的剑上并不简单,每一剑都是下了死手。
若是没有猜错,这迷雾中定是有多方势力。
包扎完伤口,玄乙再次回到屋前,如今证明还有其他人在云县,而且能够在迷雾中竟能对玄墨造成如此伤痕,这些人并不简单。
这一夜注定无眠。
“哐!”午后传来重响,玄乙跑到后面,赵以州躺在地上,周边并无他人。
“赵大人时运优厚呀。”检查了赵以州的身体,并无受伤之处,应是惊觉昏倒,玄乙忍不住感慨到。
同是留在浓雾中的两人,会武功的一身重伤,啥也不会的平安无恙,老天爷还真是公平。
戒备整晚,终于等到天明,赵以州也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