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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
宽敞奢华的包厢内,只谢长鱼一人端坐在太师椅上。包厢三面环水,一面对着醉云楼内,开窗便能看到楼下的大厅,位置可谓极佳。
“扣扣!”
“进来。”
一名颇为妖娆的女子手上抱着琵琶跟在送茶水瓜果的小二身后走来。
“客官,您的茶到了,请慢慢享用。”
小二走后,那女子媚眼柔声唤:“公子,奴婢叫筱柔,今夜筱柔为公子弹唱。公子可随意点曲。”
谢长鱼想了想说道:“皈依。”
筱柔心笑这小公子当真纯情,且很有品味,他选的这首曲子是名曲,内涵丰富,一般人很难将节奏弹好。
“公子高看奴婢了。”
“并未。醉云楼的女子没两把刷子又如何进得来,本公子既点名让你弹,你就弹。”
筱柔笑着颔首,不一会,包厢响起舒缓的曲音。
这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到了隔壁。
崔知月咦了一声,扭头朝对面那人微微一笑:“宴哥哥,你可否觉得此曲耳熟?”
江宴没有答话,脸色看起来有些沉。
崔知月自问自答道:“皈依。宴哥哥曾经在谢府弹过。”
她说话,脸色一白,伸手拉住江宴的衣袖:“对不起,是知月不好,怎可提起那个时候的事。”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
崔知月是故意提起的,只因当年谢长鱼执意让江宴坐在寒天雪地,用一双生满冻疮的手为长公主与谢长亭弹皈依。
当年,她及时赶来救了江宴。
空气中呼出一声哀叹。
江宴双目越发深邃,他定定看着崔知月,忽而勾起嘴角,伸手拿起茶壶为二人掺上。
“你又是何必,这几日我为朝廷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抽不出心思来管你这门事。”
他拒绝的毫无余地,也毫无情意。当然,这是站咱崔知月的角度看来。
“可是,宴哥哥,你当真舍得知月嫁给太子?”
崔知月那双眼睛生的极美,眼波如水面波纹微微颤动着,眼角流下几滴晶莹的泪。
若让旁人见了,指不定心都碎了。
“原本,四个月前你就该嫁去东宫。况且,轩辕翎有什么不好?他对你可谓诚心诚意。”
江宴皱眉,接着道:“你来求我也无济于事,这圣旨是皇上下的,当初你受了伤逃了这场婚,却没想到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崔知月,想想你的姑母,你从小受尽她的恩惠。”
“不!”
崔知月失控的大叫,她不知此刻她的面部有多么狰狞。
她恨,如若当初不是谢长虞那个短命鬼害她,主动在历治帝面前提起轩辕翎的婚姻,她又怎会这般早就被许配给东宫!
后面所有的计谋都是来填补这道深坑的。
是谢长虞将她推向了这道深坑!!!而谢长鱼又凭什么?有什么资格厚脸皮向历治帝请婚嫁给她的宴哥哥?
当初谢长虞的死,崔知月承认她出力不少。
譬如金玉楼上的引雷针都是她亲手放的。
能看到谢长虞被五雷轰顶,被熊熊烈火吞噬,崔知月便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