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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也放弃了打败虚这件不可能的事，逃避式地开发了[生命约束]。
信封到此结束。季无命没有去查询寄信地址。他知道，如果这些内容是真的，凭自己根本就找不到。如果是假的，那就没有找的必要了。
季无命觉得：大概率是真的，最起码写下这些话的人认为它是真的。
季无命不是那种会胡思乱想的人，他做出了几乎是最正确的决定：
问人。
自从颁布了那条特殊的圣旨后，天殇修一的木偶就变得非常忙碌了，一整天都呆在金软殿接待世界各地投诉者。
季排队了好久才见到皇帝，没想到还是一个傀儡。
“虚是什么？[生命约束]是为了什么目的而开发出来的？”
“看来你知道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知道的人都死得很快的。”木偶的眼神充满人性的色彩。
“请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季无命拱手弯腰作揖。
皇帝目光看着正前方，好像看到无限远的远方。
“你知道宇宙吗？”
“知道。”
“我说的是真正的宇宙！多维多元宇宙之外的宇宙！”天殇修一的语气有些激动，激动中夹带了一丝愤怒。
“那是什么？”
“什么也不是，其他的宇宙对于我们这个宇宙没有任何的意义。那是一个连不存在的事物也不存在的宇宙。”
“不存在的事物也不存在的宇宙？”季无命品味着这句话，有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
“那就是说与我们无关喽。”
天殇修一摇头，用最平淡的语气说道：“每个宇宙都有自己独特的属性，我们这个宇宙的独特属性是：生命！我不知道，也无法理解其他宇宙的任何事物，更不用说它的独特属性。但是！我们宇宙的一部分意义被夺走了！”
“意义被夺走？这是什么意思？”季无命疑惑。
“我也无法用科学解释，硬是早说的话，就像是直觉变成人。或者说是1+1＝2这等式变成了一个三维宇宙。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勉强可以。”
“牵强地说，虚，就是我们宇宙被夺走的意义。而我们的敌人就是虚变化的生命体——虚生命。”
“这么重要的情报说给我一个外人真的可以吗。”季无命说到。
天殇修一看着天花板，回想起自己与虚生命战斗的场景，眼神里充满了失落：“现实是，也只能说给你这样的人听了。真正面对虚生命时，谁还能保留自己理智呢？”
季无命听到他的自语，问道：“虚生命是怎样的生命呢？”
“你能杀死你最爱的人吗？如果可以，我就告诉你。”
季无命没有再问一个问题，转身离去，脚步异常坚定。
回去的路上，季无命想到：
是什么样的生命，才能让无数天才宁愿放弃全人类的生命去逃避它，也不愿意与它作战？
这样的生命，我能战胜吗？
“喂！发什么呆呢。还不快快进来，我煮了你最爱吃的漆黑番茄炒蛋。”月月拿着厨具站在门口。
……
一口黑番茄入口，“好咸！”季无命心里暗暗叫苦。虽然黑番茄并不含盐，咸味只是神经毒素造成的幻觉。
可是它真的好……
季无命看到月月期待的眼神。
“真的……好甜啊！”
“轰！”一道闪电击穿了小屋周围空气，季无命感到一阵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