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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他除了明面上的财富之外,还有一笔隐形财富;有的说他十年前杀死了金三角赫赫有名的大毒枭三爷,可是警察围剿的时候他却全身而退;有的说他是坞城所有钻石王老五里面最让女人痴迷的,曾经有香港台湾来的艳星想要近他的身,都败兴而归;还有的说他掌握了除了坞城以外好多省市高官的把柄,那些人私底下都称呼他“康爷”……总之他是不近女色,后来传啊传,不知怎么就传成他是性冷淡,惹起好一番争议。
偏偏他不喜欢解释,由着那些谣言滋生,女人们拿他没有办法,男人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骆先生给我发送的短信,简短的莫名其妙几个字:阿忧,阿忧……
我突然有点可怜这个男人,心爱的女人离开这么多年,也许是跟人跑了,也许是死了,他相思成疾,到现在为止还把我当成那个女人。
我没有回复他,一来是我不知道怎么回复,二来是芒康问我,明天大哥就回来了,晚上要请几个政府官员吃饭,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不喜欢这样的应酬场合,哪里是吃饭,分明是去他名下的夜总会消遣找乐子去。
以前我见过几次,那些当官的,平日里砸电视上作报告或者到某地视察的时候,一本正经装模作样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好公仆,断绝了七情六欲似的,其实私底下都是吃荤的和尚,见了个女儿家就色相毕露,又是摸又是亲的,临走还要带出台。
我印象最深的有一个官员,当晚一起带了三个姑娘出台,第二天下午芒康陪我去喝咖啡,竟然遇见那人带着自家老婆出来逛街,而且他老婆大着肚子快要生了。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他老婆刚生完孩子那天晚上,他又来夜总会,又带走了三个姑娘。
后来我听那些姑娘说,那些官员都特别变态,不单单是在床上,而是他们有一种严重的虐待倾向。
也就是从那次之后,芒康再也不带我去夜总会了,但凡他去了,也会在十二点之前回家陪我。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不去,那些人都是乱七八糟的,看了恶心。”
他噗嗤笑起来:“这就是社会现实,跟你说了很多次,怎么还是接受不了?”
我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接受,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穿起衣服就不认人。”
他别有深意看我两眼:“我什么时候穿起衣服就不认人了?”
我脸红起来,从后视镜看了看两个孩子,发现他们竟然睡着了。
我这才壮着胆子问芒康:“说实话,这么多年了,我的病一直不见好转,你有没有背着我在外面乱来?”
都说男人是把性和爱分开的,他也快四十岁了,就算有那种情况,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白我两眼:“阿忧你有没有良心啊,为了你我现在可算是和尚吃素,一点荤都不沾了,你还怀疑我?”
我呵呵笑起来,心里美滋滋的。明知道我的病对他来说是一种看不见的枷锁,明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听见他的答案,我还是高兴。
这就是女人的虚荣心,于是我说:“等大哥回来以后我们就去美国吧,别说你等不及,我也等不及了。我怕再拖下去,就有女人抱着孩子上门。”
他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什么孩子?”
“你的私生子啊……”
他一副要杀了我的表情,咬牙切齿好一会儿,最终无奈地叹口气,宠溺地捏了捏我的手,算是安抚。
我又说:“我这人睚眦必报的,所以你最好别搞出什么私生子出来。否则,我会杀了你的。”
这是我的心里话,他是我丈夫,是我最爱的男人。他就只能是我的,别的女人看一眼,我都恨不得把她们的眼珠子挖下来。
芒康呵呵笑起来:“阿忧,我说过无数次了,这辈子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有资格做我孩子的母亲。”
这就算是最重的承诺了,我又一次觉得心里暖暖的。
回到家我要去抱孩子,可是芒康抓着我,看我要挣扎他索性把我扛起来,大步流星进客厅,然后扛着我上楼。
客厅里全是伺候的佣人,此刻见惯了似的低着头笑,我捶打着他的后背,羞涩难当:“快放我下来,那么多人看着呢。”
某人臭不要脸:“看就看,门关上他们就看不见了。”
“孩子还在车里。”
“管家会处理,你别管……”
进了卧室,还来不及关门就被他摁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砸下来的瞬间,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个吻就像导火索,点燃了我们之间的热情,我疯了一样的回应着他,甚至主动去撕扯他的衣服。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邀请,再没有比这个更能刺激男人的了,他猩红着双眼,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我们剧烈的喘息着,就是舍不得放开对方,就是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子里去。
过了很久很久,芒康把脸埋在我颈间,弄得我酥酥痒痒的,只听见他问:“试一次好不好?我保证,只要你不舒服,我立刻停止。”
我红着脸点头,脑子缺氧太久,我连花都说不利索了,只觉得自己满身都是汗。
他也发现这个问题了,抱着我进浴室,把我放在凳子上,摁着我的肩膀,眼底的情、欲显而易见:“阿忧,我爱你。”
我抱住他的腰:“康哥哥,我也爱你。”
他有点迫不及待,在圆形的浴缸里放满水,然后小心翼翼解开我的裙子。
其实我们之间无数次赤裸相呈了,可是每次我还是会脸红,还是会心跳加快。
就像这一次,当他解开我的裙子的时候,我羞涩地摁住他的手,颤抖着提示他:“关灯,康哥哥……”
他知道我的意思,我身上全是伤疤,灯光下特别刺眼。
我捂着胸不让他看,他拉开我的手,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阿忧,阿忧,给我看,我是你的康哥哥,给我看……”
我别扭着:“太丑了,别看……”
他并没有强求我,只是解开他自己的衣服,精壮的胸膛上是跟我一样的伤疤,只不过他向来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因此看起来并没有我的那么刺眼。
他抱住我,用他的肌肤跟我触碰:“阿忧你看,康哥哥跟你一样,我们是一样的。在看哥哥眼里,你是最漂亮的女人,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