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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而太过极端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玉灵解释道。
可江宁还是不懂。
“你的意思是说，我被剥离出的凡性很弱？会拖累我？”江宁不解道。
“白痴，我什么时候说弱了？我说的是这是两种不同的境界，就跟天平一样，无论丢失那个都会让你走入极端之中。”
“万物既然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所以你看凡人那么弱，不也没灭绝活的好好的吗？仙人倒是强，但几乎没人能跨越轮回。”
“不然你以为兽祖是怎么存活下来的，若真如你之前那般，他根本不可能扛过轮回。他以转世的方式使自己变弱，其实就是没丢了自己的凡性。”
“就和这陀罗界的规则法则一样，你光领悟强大的规则，不去接触那较为弱小的法则，你试试能突破仙帝境吗？”玉灵反问道。
说了这么一通，江宁愣了半天，才是说道：“不知道啊，我特么才仙王巅峰，仙尊境都不到，那知道仙帝境的事。”
玉灵无语了。
“还真是洗白弱三分，不过话说回来，现在你虽然脑袋变得迟钝了，但倒是多了一份悟性。”
“你完全摒弃和古仙那样的性子，就是失去进取心，这样就会成为一个凡人，一个烂好人。”
“可如果丢了凡心，你呀就会变得极度狂躁，做事也不过大脑，最重要的是还失去的了耐心，没了耐心还如何领悟高阶规则。”玉灵摇头道。
“好烦了，啰哩啰嗦的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先整死这洪魔，然后你再慢慢跟我解释！”
江宁运作仙气，再度召出承天紫金棍，和之前一样仙气无法在紫金棍内流通。
但江宁发现紫金棍明显和之前不一样了。
“让我想想，刚才就跟做梦一般的经历......其实就是我丢失凡性后的样子，按理说也算我的记忆，为何我会没有印象呢。”
江宁挠挠头，搞不懂，便是专心聚焦于紫金棍上的符文。
“符文变完整了，这符文内蕴含了更高级别规则法则的奥妙，我掌握规则法则虽多，但显然达不到上面符文的要求，倒是有一部分可以看懂，这应该就是我最擅长的毁灭规则。”
心想着，江宁迅速回想之前古仙操控紫金棍时所用符文，再结合已经领悟的太灵经，将紫金棍上认识的符文逐步拆解，直至拆解到不可再分的地步。
在江宁的意识境内，一枚仙符被拆解为数百万段文字，而每一个文字中又深藏了一段文字。
“结合起来，就是这枚仙符就是由这种文字构造而成，当仙人强大到一定地步，仙尊境就可以做到言出法随，再强一些的仙人，可以创造出蕴含强大威能的文字。”
“嘶！创造这些文字的仙人何其伟大啊！至少也强过外界那些大能......”
江宁入定了。
在玉灵看来，这个有点傻，甚至很蠢的江宁，却做到了黑化后强十倍的他都做不到的事情。
“虽然蠢，但悟性极高，就我继承剑灵的记忆来看，没有哪个仙人有江宁如此厉害的悟性，最主要的是他成长速度极快，潜力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