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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啊,好啊,你们庄每年祭祖我都会去。哈哈。”几个人说说笑笑,贺书拉着他道:“来来,跟我出来看看新自行车。我昨天刚买的。你骑出去溜达一圈去,要是好。你也买一辆,回家不就方便了吗?”
两个人就来到院子里。子佩看看自行车,赞叹着,道:“还行,我真的得买一辆,以后接锦放学就方便了。”贺书哈哈大笑道:“行啊什么事都想到锦身上。你小子以后准是个妻管严。”子佩笑道:“惧内有什么不可以的。”说着,推起车子就跑,道:“去接你妹子了。”一路轻快的出了门!
河边乍暖还寒的风吹动着他的头发,围脖在身后飞舞。不时打几下铃,叮叮玲玲的,心情就飞起来。北大面试的地方他认识,又怕她先回学校,从学校过来,正在想着走哪条路,忽然看到,贺锦穿着一件紫色毛呢大衣,出现在很远的下坡路口。子佩飞也似的蹬着自行车迎了过去。任由风吹散了头发;吹动着敞开怀的大衣!一切都向后飞舞,在身后摇摆,他拼命鼓动着自行车,向着他的贺锦飞去。脑海中,浮动着那个美丽的凄美的笑容,那个,他想拥进怀里,一生守候的身体。那个穿着红色戏服的,坐在地上的女人,让他心痛到无法自拔。
贺锦正在想着今天的面试内容。忽然看到远处一个人影骑着自行车,飞舞着衣裳向自己冲来。刚想着躲开。却看到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子佩,不觉呆在那里。子佩把自行车往路边的树上一靠,飞也似的冲过来,一把搂住她。念叨着:“锦!锦!对不起!不该把你一个人扔下。真的对不起。”泪水就像决堤的河水,任性的流淌下来,仿佛,面前的贺锦就是昨晚梦里的那个贺锦。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贺锦没有在乱军中死去。心里减轻一点罪孽感。
贺锦拍拍他的背,道:“没事的,没事的。你这不是回来了吗?”他抚摸她乌黑的头发,长长的两条大辫子。梦里的女人,和眼前贺锦的脸重合到一起。融化着他的五脏六腑。融化到有隐隐的刺痛感。
贺锦不懂为什么他的表情如此凄楚,只是分开两三天,看他的表情仿佛分开了一千年一样。掏出手帕,为他擦着眼泪,道:“子佩,别哭,你哭,就不漂亮了。”子佩重新拥她入怀,道:“锦,你知道吗?我感觉,我们已经相爱了几千年,几百年,如今重逢,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吗?锦?”贺锦点头,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衣!
好久,两个人才手拉手,子佩把围脖摘下,给贺锦围上。骑着车,贺锦坐到前边的大梁上,子佩一只手扶着车把,一只手搂着她的腰,慢慢骑回家。风吹着柳枝,像是十指弹出的钢琴曲,优美律动着,伴随这对深深相爱的恋人。贺锦告诉他面试的情况,子佩也说了家里的意思。到子佩家门口,两个人下了车,子佩一手推车,一手拉着她的手。慢慢向贺家走来。
晚上,一家人坐到一起吃饭。子佩在最尊贵的位子上,一边是贺书,一边是贺老伯,贺锦挨着嫂子和她妈,贺大妈拿出一瓶葡萄酒。问子佩喝不喝,子佩笑道:“伯母,我不能喝,我喝了葡萄酒头疼!”拿起白酒,给贺老伯倒上,又给贺书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