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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颤抖：“你，知道我是随便？”
“对呀。”
初心伸手拽住他宽大的衣袍放在自己鼻尖，轻轻闻着：“好香，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清远声音：“你还记得什么？”
初心抬起一双无辜大眼睛望着他：“还有什么吗？”
初心仔细想想，若有所思：“嗯，好像有些什么，只是模糊的影像，具体是什么，鬼女始终看不清楚，特别是每天晚上，几乎天天会有模模糊糊画面出现在我的梦中，鬼女越想看清越是看不清楚。那个人影——白色的人影，却不是坏人，但，看不清楚。”
步辰殇心中有些慌乱，他转身准备离开，迈开腿却移不动步子，低头一看，初心手里一直拽着他的衣袍。
“随便，去哪？不管鬼女啦？”
她双臂张开，像小时候那样，希望随便能够抱着她，步辰殇只是看着她，踌躇了好半天，初心有些生气，她放下臂膀，自己手撑地，勉强站起身。
“门主，鬼女告退。”
初心一瘸一拐艰难往前走去。
步辰殇看着她的背影，嘴里轻叹一口气，走上前，打横将她身子抱起，往后山银杏林走去。
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轻声问道：“去哪？”
步辰殇不言语，走进银杏林茅草屋，将她放在床榻上。
初心问道：“你现在还住这？”
清远声音：“没有。”
拿了一些布，来到床边，看见初心躺在床榻上，他脑海中不由想起那晚，小小的初心躺在这张床榻之上，脸上红通通，双手被自己钳制着举过头顶不得动弹，小小的身子滚烫滚烫，烧得自己的身子也滚烫滚烫，从她口中不断溢出轻轻碎碎的呻吟声……
甩甩头，努力想要忘记，却像一个深深烙印充满他的大脑，挥也挥不去，赶也赶不走。说实话，当初，他太高估自己了，高估自己的定力，高估自己的意念。
“怎么了？”
初心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清远声音：“没事。”
拿过她的脚，褪下她的袜子，露出一只白白嫩嫩的小脚，摸在手上，滑滑凉凉，用白布轻轻擦去血渍，替她上了点药，再用白布缠上。
“为什么不收徒弟？”
他抬头看看她，清远声音：“不收便是不收。”
“我想做你的徒弟。”
步辰殇猛然一抬头，眼中闪着一丝诧异，初心被他盯着有些发憷，小心翼翼问道：“鬼女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