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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每个月都会送来五十个婴灵，在我的阴气影响下，有些七七四十九天就被制成求子符，有些则是九九八十一天。”
树精自觉被天火烘烤得快要化了，不敢有所隐瞒，全部说了出来。
“除了这种方法，还有什么方法能形成鬼胎？”
“其他方法？”树精一脸迷茫：“我只知道这种方法，也只会这一种方法。”
“你这边每日请求子符的人那么多，一个月五十个婴灵怎么够？”
光是今天，孟如一粗略估算了一下，就有五十人左右。
“不是所有人都会拿到含有鬼胎的求子符。”树精又把身子缩了缩，想要离天火远一些。
偷偷瞄了一眼小脸严肃的孟如一，他继续道：“鬼胎求子符是给那些没有生育能力的人，其他人请回去的都是普通求子符，只是里面有我的阴气。”
“可你怎么能确认你的阴气足够影响正常胎儿？”
她这方面的知识很是贫瘠，但在一旁的孟清尧已经明白对方的意图，他心中暗暗给小如宝加了一小时补课时长，这孩子没啥常识啊！
“额……”树精尴尬两字大大写在脸上，这是一个小人儿该知道的吗？
孟如一眨着漂亮的杏眼，求知若渴，这小模样，他一个反派树精都快忍不住了投降了。
“要不你把火弄小点？我觉得火星子快把我头发给烧了。”
“你就是光棍一个，哪来头发。”
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挥手稍稍将天火包围圈离树精远了一些。
“咳咳”树精老脸一红，虽然老树皮的颜色也透不出红，但孟如一就是看出了他的害羞，清澈的双眼更加疑惑。
树精眼珠不敢看小人儿，支支吾吾：“就是那啥，刚怀上有小胚胎的时候，阴气直接进入胚胎，经过十个月孕育，就会成为鬼胎了。”
“什么？你就不能大声点吗？不知道这火噼里啪啦地烧着，我听不见吗？”孟如一只看到那上下张合的唇瓣，却没有听到一个字。
无法，树精仰着头，闭着眼，大声重复了一遍。
“这么简单一句话，你还支支吾吾，是不是还隐藏了什么？”
话落，天火包围圈缩小了几分，吓得树精连连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
孟如一怀疑地看着他，想到朱秋蕊的情况又问：“如果生前没有怀孕，那死后有没有可能会怀鬼胎？”
“啊……这……”树精语塞，这么刺激的事情都有吗？这这这……他没经验啊！
把装有朱秋蕊和鬼胎的玻璃瓶从包里拿出，五个瓶子虚浮在空中一字排开。
树精指着朱秋蕊和她体内取出的鬼胎道：“这两个不是我做的，其他三个是。”
“不是你？不可能，她和她鬼胎身上的气息就是你的。”孟如一斩钉截铁，在专业这方面，她绝不可能弄错。
“小祖宗，你说的没错，是我身上的气息，但不是我干的啊！一开始我不是没同意吗？但他们有我的精魂，里面是最纯正的阴沉木之气，要做些什么完全没问题。”
树精看着越来越近的天火，把自己又蜷缩得更小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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