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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布里斯班。
刘志民和肖楠走在布里斯班的金色沙滩上,一晃两个人又快一年没见面了,而这次的见面又显得有点过于仓促。
“真的就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吗?”肖楠问道。
“这还要算上来回的车程呢?”刘志民无奈的说道:“就只能陪你在这里走走了,什么也别指望了。”
“你还想指望什么啊?”肖楠说到。
“突然觉得好伤感,”刘志民叹了口气说到:“咱们都快要一年没见面了吧,有时候甚至想你想得都想不起来了……”
“岁月就这样无情,咱们能一直在一起该多好,”肖楠拉住刘志民的手说到。
“难啊,我这还是过来出差才有机会和你见个面,请一个小时的假都得和我们局长请示好几次才批准,还好你离得不远,不然还真悬。”
“你说你的工作这么辛苦又危险,你为什么还能做得这么开心呢?”肖楠不经意的问道。
“是啊,大家都知道警察是个危险的职业,好多家长一听说女儿找了个警察当男朋友,甚至会提出反对意见,但你也应该知道我喜欢这份工作,当然我喜欢的不是保家卫国,因为我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我只是喜欢用我自己的能力去分辨那些需要区分的好与坏,白与黑,我喜欢在错综复杂的现场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指引我完成事件的复原,我不希望无辜的人被冤枉,但我也不希望有罪的人逃脱罪责,因为要是让他逃了,很可能又会给其无辜的人带来伤害,所以只要有办法让坏人入狱我都不会让他逃脱,”刘志民说到。
“你觉得好与坏的差别到底在哪呢?有时候真的好难分辨啊,我们可能会为了一些事而撒谎,也可能会为了一些事去伤害别人,但是往往结果都会带来更大的好处,有些是给自己带来的,有些是给大家带来的,但是总会有人受伤,总会有人享福,你觉得这该怎么去评判呢?”肖楠问道。
“是啊,有些时候我们面对法律与道德总是很难取舍,有些时候我们需要牺牲小我换取大我,但是有的时候他就是不愿意,而他一个人不愿意往往会导致大家都有损失,这就是复杂的道德问题了,我觉得其实怎么做都是对的,每个人都有为自己考虑的权利,每个人又都是集体的一部分,在矛盾之中又有着和谐的关系,我们没权利去评判谁对谁错,只是我们有必要去处理申诉,当这些矛盾让某人或者组织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他可以去申诉,不管是法律渠道还是仲裁机关都是处理申诉的国家职能机构,这些地方就是专门为了处理这些不满而准备的,通过法律的宣判我们可以判定一个人的行为是对是错,但也仅限于法律框架下,抛开法律我还是觉得所有人的所有行为都是合理的,不管他是自私的只考虑自己还是从大局出发做出什么痛苦的牺牲,至少我会去选择原谅,”刘志民说到。
“你的意思是说,你最多就是在法律的框架下证明对与错,然后你就会原谅对方,怎么惩罚你就不管了是吗?”肖楠说到。
“这就是我的工作内容,我负责调查,搜集证据,分析案情,抓捕嫌疑人,至于怎么宣判,怎么量刑就都是法官的事情了,我只完成我的部分就好,做一个优秀的调查员即可,我实在是没兴趣做法官,”刘志民尴尬的一笑。
“我看过一个电影叫《东京审判》,记得当时由十几个国家组成的国际法庭历时两年多的时间完成了对日本十几个甲级战犯的有罪审判,但是在量刑上面却出现了严重的分歧,有的国家认为不应该有死刑,所以最多就是无期徒刑,有的国家甚至认为不需要量刑,我们只是证明他们有罪就够了,当然我们肯定对他们恨之入骨,死刑都不一定能解气,你对这些怎么看呢?”肖楠问道。
“有罪是基础,至于量刑就是处事原则问题,有些国家从人权的方面考虑,我们无权剥夺他人的生命,因为这是一个不可逆的处置方法,就好像人体酷刑一样,我打你两下你可能过两天就好了,但是我砍掉你的手你还怎么长出来呢,所以各个国家普遍认为人体酷刑需要废止,任何的执法部门都不应该有任何的虐待行为,哪怕是为了审问,但是把砍手再放大一点不就是砍头了嘛,在好多地方砍头并没有随着人体酷刑一起废止,而是变成了绞刑,电椅,药剂之类的看似更加能让人接受,没有那么血腥的方式,但是他的本质没有变啊,人死了就没了,再也没有了,这是多么严重的后果啊,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夺走他人的生命啊,”刘志民说到。
“所以你是反对死刑的是吗?”
“对,我本人是反对的,我觉得有人犯了错,我们也证明了他的罪行,那我们只需要限制他的行为即可,我觉得我们没有权利剥夺他人的生命,因为那是对他人生命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生命的不尊重,我永远认为事情都有两面性,你对别人做了什么别人也会反过来怎么对你,也许这些相互关系没有表面上这么明确,但是我觉得内部的联系一定是有的,只是有时候我们看不清而已,简单说你打人一下,人家很疼,但是你的手和人家遭受着一样的力量,你也在承受这些的,往大了说你伤害了一个人,也许他没能力反抗你,但是他一定会在内心里记住这些伤痛,他一定会伺机报复回来,而人类的习惯往往都是伤一反十,你伤害我一分,我往往要报复你十分,所以伤害只会加深,越来越深没有穷尽,而一旦人死了又会把这些伤痛释放到他周围的人身上,这些人又会带着这些伤痛去放大,去更加猛烈的报复,所以我觉得人应该活着,也许某一天的某一件事就让他想明白当时自己是错的,自己不应该那样,也许他就突然认为自己不应该在报复下去应该放下怨恨选择和解,”刘志民说到。
“这怎么可能呢?”肖楠不理解的问道。
“人都是会变的,对吗?人都是有感情的,说不定什么事就会让你改变你一直以来的什么想法,对吗?只看你是否遇到,如果你曾经有遇到过,你就能明白我的意思,甚至有时候我们都会嘲笑自己为什么会改主意,但是想想确实改的应该,而有的人活到了几十岁才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变成了年轻时无比讨厌的那一种人,这你应该听说过吧,时间久了真的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就像老人与海里面的老人,时间久了总能钓到大鱼,可是人死了时间就停了,死了就再也无法改变,这也是和活人的最大差别,我一直觉得人应该活着,只有活人才可以被教育,被改变,然后才能去影响别人,去改变世界,也许他曾经犯了天大的错误,但是将来他意识到之后,他不在那样做,他也一样可以造福这个世界,但是他要是死了他就没了,永远都没了,”刘志民说到。
“改变需要时间,在没有足够的时间的时候该怎么办呢?”肖楠低着头问道。
“是啊,我们总是在面对时间紧缺的问题,我想和你多呆一会但是时间就是不够用,他想在看一会书多复习一会,但是考试马上就要开始,所以我们发明了一个东西叫做无期徒刑,你永远都要呆在里面接受改造,什么时候你改过来了,你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讨论怎么造福这个世界,否则你就只能继续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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