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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狼狈不堪！”
司绾又看向了一旁的程未央，她死死地拽着聂觞不撒手，眼睛还含着泪瞪着司绾。
司绾别开了目光，程未央那目光就给司绾一种，自己亏欠了她一般，这样做就是十恶不赦。
不过司绾也是清醒的人，她从来不曾亏欠过程未央什么，她们二人也就是泛泛之交，哪怕程未央恨死她，她也是能够理解，她也绝对不能够因为程未央一人的可怜，就放过聂觞。
毕竟死在了聂觞手上的人可谓是数不胜数，他们何曾不无辜。
随后几个护卫一拥而进，他们不好触碰程未央，便派了两个大力的嬷嬷拽着程未央离开了院子。
相比起对程未央，聂觞那边就是杀猪现场，虽说聂觞是个文文弱弱的书生，但是真的撒起泼来也是力气不容小觑。
三四个护卫拉扯着他，都险些被挣扎开了。
但是那几个护卫也不是吃素的，一人一只手一只脚的就拖死猪一般地将聂觞给拖出了江府，直愣愣地就扔在了大街上。
“赶紧离开，别让我们扔你第二次！”其中一个护卫大声呵斥道。
“怎么着啊，江夫人这种做贼心虚了吗，污蔑了我还不准我去府上辩一辩？！整个京城里谁不知道江夫人有情有义啊，为了一个干妹妹，不惜让自己的夫君犯着欺君之罪地来污蔑我！”
聂觞可以说是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被扔出来以后，刚刚才站起来，就大声囔囔了起来。
周遭路过的人都被吸引，不少人驻足看着，不禁议论了起来。
“那个柳素就是对我心生爱慕，可我一心只爱我的夫人，绝对不纳妾，所以那个柳素就对我怀恨在心，想要报复我！”
说话之间，聂觞还不忘虚情假意地拉起了程未央的手。
“你江夫人就为了帮自己的干妹妹报仇，不惜两次递罪状，污蔑我杀人了，结果苍天有眼，两次都没有污蔑成功，你们却依旧怀恨！”
“竟然让堂堂江大人做假证，去蒙蔽圣上，哄骗欺诈圣上，让圣上相信了那些假证据，说我竟然贪污！这几年的洪灾，哪一次我不是赈灾官，都是我请缨而去，若真是我想要贪污，我会如此正大光明吗！”
聂觞在大门扯着嗓子在喊，在一旁的程未央从始至终都是皱着眉头看着他，不免叹了口气，“夫君……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回去？回哪儿去，要不是你……”聂觞刚准备吼程未央，可是注意到了周围的人，立马就调转了话头。
“好夫人，我知你善良，可是做人也得有底线，她司绾苟同南公瑾污蔑于我，害我丢官不要紧，重要的是绝对不能够委屈了孩子跟你！”
程未央听着，眼眶红透了，她吸了吸鼻子，说道：“那我陪你。”
说罢，程未央便没有再说话，退到一旁站着，静静地看着聂觞。
聂觞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程未央，他还想要拉着程未央跟自己一起喊，可是程未央一下子退这么远，这么多都还看着，他又不能去拉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