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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乔鱼点点头，担忧道“如果她身体好转了，我希望她能去幼儿园，毕竟和小朋友在一起，她的心情也会好些。虽然她很懂事……可我总觉得……”
她说到一半顿住，不知道怎么讲下去。
可左司擎明白她心中的想法，她是觉得萌萌太懂事了，懂事的不像个孩子。
“你说的也对……”左司擎叹息了一声，即使他再怎么舍不得，可萌萌终究是要出院的。
近几年她身体渐渐好转，现在这个时候出院，也没什么大碍。
他看着乔鱼，后者也正望着他。
她眸色如水，好像要将他吞没。
他忽然握住乔鱼垂在桌上的手“小鱼干，我们也认识五年了，这五年来我从没见过你身边有其他男人，我知道你现在只想好好照顾萌萌，不考虑自己的事儿，但是……但是……”
左司擎耳根子都红了，他从来没对别人表白过，这是第一次。
他捏着乔鱼的手在逐渐收紧力道。乔鱼疼得皱眉。
即使他话未说完，可她却已经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想要抽回手，可他却不许，强硬的抓着她的手，往他心口送“小鱼干，我会把萌萌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你能……”
“不能！”乔鱼出声打断，声线有些尖利。
她看到左司擎本来笑着的面容，逐渐的被阴郁掩埋。
“左医生，既然你都知道我现在不想考虑自己的事儿，那你……”乔鱼有些尴尬。
一直以来，左司擎对她的心思她都清楚，也在保持距离。本以为这样他就会明白，可没想到，他会突然表白。她有些无措，从没想过这样的情况下，她要怎样应对。
“小鱼干，你别说了！就算你不考虑自己的事儿，那萌萌呢？萌萌这几年来，没问过你她爸爸吗？难道你觉得，她不需要一个父亲吗？”
……
——难道你觉得她不需要一个父亲吗？
直到乔鱼走到儿童病房的时候，她脑海中还盘旋着那句话。
左司擎说得对，萌萌虽然这两年很少问过她‘爸爸在哪？’可她却亲眼见到过，她傻傻的望着别的父亲领着自己孩子在走廊散步，对自家孩子说些鼓励的话，让他们的病快点好起来。
可她要怎么对她说，就连自己都不清楚她爸爸姓甚名谁，身在何处？
*
走进病房的时候，乔萌萌正坐在沙发上，小手捧着一个小蛋糕，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送。
她病情反复，甜食虽然她喜欢，却很少吃。
听见响动，她小手一抖，手里的蛋糕，差点掉在地上。还是她眼疾手快，接住了蛋糕。
“额……小鱼干，这是司爸爸给我买的……他说，我现在可以偶尔吃一次蛋糕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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