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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张嘴巴，期待它再次的动，然而等了足足十秒钟没有说话，才确定是说完了。
啥？
没了？！
优点就一句话？
他们齐齐咽了一口唾沫。
不是吧，啊s
i！
缺点你都能说上半天了，说到优点，就几句就完了？
你确定自己是来卖手机的主持，不是来砸场子的嘛？
“喜欢的朋友可以找我们台下的工作人员交款预定，今天的发布会就到这里结束。”
粉丝们又双叒叕愣住了，顿时面面相觑。
都能从对方目光之中看到了茫然。
手机发布会就这样结束了？
旁边有人的手机响起了。
“喂，阿杰啊，手机发布开完了嘛？”
“开完了。”
“那这台手机有啥亮点？”
“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
“因为它由此到终他们都没介绍过亮点。”
“……”
“这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偏偏这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
“那他们开了大半天的发布会，到底讲了些什么？”
“很详细地讲完了手机的缺点。”
缺点？？？
这特么是打算卖手机的吗？
尼玛的，没有半点像好嘛？
所有粉丝们傻了，都有同种蒙圈。
眺望了一下前面预定登记台。
全员观望，就没有一个动身去预定。
这场手机发布会连做水军的都不找一个吗？
那未免是太儿戏，太没排面了。
他们见证了整个发布会，太与众不同了，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怎么说呢。
嗯，对，就是很认真的在敷衍，就像是禾利害怕他们买手机一样的错觉。
张添意开始的时候还敢有点害怕。
毕竟那个女的开了个好头，让大家开始上去摸手机了。
万一开机了，顶级配置就得暴露了。
可是听着那些人讨论，只不过是在玩梗，一说到预定，压根没有掏钱的举动，逐渐安心了下来，倍感欣慰。
看来自家的粉丝还是长脑子的。
只是奇怪的是大家怎么还没有离场？
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向旁边的人问道。
“哥们，手机发布会不是结束了嘛，为何大家都不走？”
“走？”
那个人一脸古怪的盯着张添意。
“朋友，你没看流程图嘛，这除了手机发布会之外，这还是游戏发布会。”
游戏？
什么游戏？
张添意心中有疑问却不敢问出来。
等等…
他心头突然浮现出一段记忆。
在去魔都前夕，黄悠宓跟他说过。
游戏出来了，却存在有重要的bug。
当时他就在想了有bug是好事啊，让对方按照原计划进行就可以了。
该不就是那个有bug的游戏吧。
奈斯！
双喜临门啊！
不仅手机卖不出去，还要搭上一个充满bug的游戏发布，禾利的躺赢的运气怕是到头了。
完美的开始啊，那个叫张天一的混蛋做人是失败了点，但是做计划还是有点靠谱的。
投资就是一场赌博，只要多投资一点，总会有亏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