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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气,姬蔓荷就不说话,不看他,直到韶正仪自己妥协:“看着我!”
她才满是怨念地抬起眼,瞟瞟他,问道:“我做错了吗?”
韶正仪想骂她,但看她这幅模样就心疼,只能低低地咬牙一句:“等晚上睡觉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姬蔓荷忽地展开阴云满布的眉目,笑起来:“你不生气了?”
“走开。”
“你快说快说。”
“走开走开!”
两人拉拉扯扯地拌起嘴,闹得他心头的烦恼都融化掉,看着她可爱的笑容,似乎任何难事都可以迎刃而解。
他们骑着大马快快赶去董筠在西城的那座大宅,韶正仪带着人风风火火地敲开大门,对着前来询问的管家铺头盖脸一顿问候:“董筠呢?快把你们主子叫出来!”
“三,三爷别急,我这就去!”管家一手摁住帽子,一手提溜着衣摆,赶紧狼狈地逃去寻主人家出来撑场面。
董筠今日不在,姬蔓荷与韶正仪在大堂静坐等候不多时,便见慕容小迟闲庭信步地走出来,若无其事地坐上主人椅子,仍旧面带说不清是冷是热的笑意,开腔道:“两位倒是起的挺早,董姑娘今日有事出去了,现在家中没什么人,有问题只管跟我讲。”
韶正仪压下冲脑的火气,仔细往他脸上观察许久,才努力维持着平静,问道:“从鹿儿庄里搜出的鱼符是不是你从韶成礼家偷出来的?”
“鱼符?是我。”慕容小迟承认很干脆,甚至对着韶正仪耐人寻味地笑起了两个酒窝。
一旁观戏的姬蔓荷内里着急,她开始想不好这个男人会不会没有她想的那么单纯。
慕容小迟轻轻推开管家递来的茶水,先听他贴耳传报消息,听罢他却讪讪笑起来,此刻显露在他身上的气势有意思得很。
韶正仪大概也看出来这种不对劲,直言道:“你不是普通人。”
“三爷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慕容我就只是普罗大众里的一员,芸芸众生,互尝冤孽罢了。”慕容小迟说时懒洋洋地从座中起身,踱步到门口,看天上渐凝的云彩成铅,低语道:“是时候了。”
满城萧瑟骤起,无人的街道刮过一阵阴风,一帮披麻戴孝的男人女人抬着一口棺材,聚集到官衙门前喊冤,县官命衙役出来看过情况,就急着派人到处找韶三爷,终于把他从董姐姐的宅邸请到了衙门。
姬蔓荷看着被人挪开盖子的棺材里躺了身首分离的萨沁,脊背抽紧发凉,怔在原地,不知该做何反应。
韶正仪代县官向萨沁的家属问道:“萨爷怎么出事的?”
有个女人嚎哭厉害,抽泣道:“萨爷被韶成礼将军的人抓去后再抬回来就是这幅模样了,萨爷是无辜的,三爷你可要为他做主啊!”
整个衙门就跟灵堂一样,到处是男人女人哭丧的声音,县官嫌吵,拉着韶正仪与他商议道:“三爷你看,就一个黑市商人,咱还要不要叨扰韶将军?”
韶正仪一句话没出口,忽然想到什么,立马沉了脸色,说道:“就让他们上韶家去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