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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离不开一个书字,所以只要是读书人的书房里,怎么也离不开书,诸子百家,奇门遁甲,虽说“书非借不能读”,虽然书随处皆可读,但读书人谁不希望有自己的藏书,谁不希望有自己的一方天地读书习文会友呢?房间不必多大,有几架书,一桌一椅一盏灯,就有了书房的规模,就有了于日常中沉思静悟、安顿心灵的所在。
这也是书房古往今来,一直被人所重视的原因之一了,然而,书房并无一定之规。富者可专门筑楼,贫者或室仅一席;有的雕梁画栋,有的则环堵萧然。书房或筑于水滨,或造于山间;或藏诸市井,或隐于郊野;有的植以南山之竹,有的覆以荆楚之茅,不一而足。
但总有一点是书房应有的品质,那就是清雅。李渔在《闲情偶寄》中专门谈到书房的装饰,有很多精妙的设计,但崇尚的是“宜简不宜繁”,力求“高雅绝俗之趣”。
杨峥的这座书房,谈不上什么风雅,但自问还算过得去,整个装扮,完全是按照西门大官人的嗜好,取名为“翡翠轩”,房间里有“彩漆描金书橱”,而且“绿纱窗下,安放一只黑漆琴桌,独独放着一张螺钿交椅”。
书房之前接有三间小卷棚。卷棚除与书房相接的一面之外,其余三面都完全开敞,形制如“轩”。不仅避免了呆板简单的房屋格局,而且,一到夏季,这里“前后帘栊掩映,四面花竹阴森”,正好纳凉消夏。算是一处好地方,杨峥背着双手走了进去,先是在左侧的茶几上的茶壶装满了清水,放在茶炉之上,这才转身去了书架,开始埋头搜索去来,不多时才从一堆古籍中抽出了一本线装本的古籍来,昏黄的灯光下,杨峥暗暗松了一口气,道:“总算找到了,能不能成就靠你了?”
昏黄的烛光下,随着杨峥将那本线装古籍放在桌上,露出了书面的扉页来,四个苍劲有力的繁体字映了出来《齐民要术》。
杨峥看了看直接翻开了诵读起来,要说这古书诵读起来,就是不如二十一世纪,因为古人的文字是竖着写的,诵读惯了横着写的书,陡然这么看,还真不是一般的吃力,据说,古人之所以竖着写,是因为在造纸术发明以前,古人是在竹木简牍上写字的。而竹木简牍都是窄长的竹木片,用绳串起来可卷成册。“册”字就是简牍的象形字。而打开卷册自然是右手执端,左手展开方便。所以,书写也就是自上而下,从右往左了。其次,从汉字的特点和人的生理习惯来看,因为是右手写字,左手执册,一个字的笔顺自然是从上至下,自左而右的方便。如果从右往左写,写左半部时,毛笔势必挡住右半字形,不便于安排结构,影响结字的美观。而每个汉字的末笔都是在中下或右下,写完上一字的末笔紧接着写下一字的起笔,竖式书写比横式书写更方便,更便于笔势的连贯。
第三,汉字书写的自上而下,自右而左,也反映了古人的尊卑思想。古代,上为君,为父母;下为臣,为子女。右为大,左为小。“无出其右”就是没有超过的意思。竹简的书写,是一片片单片写好后再装订的,不存在书写之前展开的问题,倒是有书写之后(竹简顺序)排列的问题。一般是左手持简,右手写字,写好后自然由左手放下,既然是由左手排列的,向左排开大概比较顺。没有什么可研究的,有从左写的,有从右写的,有从上写的,随意性很大,主要是当时情况和方便情况。男左女右,女人生子!人类才得以发展,所以女为始!当然了,这个事儿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在前世的时候,杨峥就听到一个笑话,说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许多报纸开始效仿西方,将报纸也改为横排,至此,全国响应。从竖到横的排列阅读,对中国文字的书写方式是个极大的变革。
有人专门搞了一次专项实验:挑选十名高三优等生,分男女两组,让他们阅读从同一张《中国青年报》上精心选择的抒情短文。结果差距明显:横排版的阅读速度是竖排版的1。345倍。有人开玩笑说,直到汉字改为横写,我才知道自己的眼睛原来是横着长的。还有人调侃,人家西方人的文字是横写的,读者一边阅读一边摇头,意思是在说“不对,不对,不是这样!”,因而才有否定前人,独树新解的创新意识;中国的古是竖写的,读者读者一边阅读一边点头,意思是说“对,对,就是这样!”,因而才有迷信前人,墨过成规的保守意识,这自是玩笑话,不过不得不说,让一个横着读书读习惯了人,陡然竖着看书,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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