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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杨一路小跑地去上班。向婷骑着自行车，在余杨前方不远处。余杨看到向婷，加快速度追上去。
向婷好似没睡醒一样，又好似在想着别的事情，自行车歪歪斜斜地往前走。一辆摩托车急速驶过，差点冲撞了向婷的自行车，逼得她拐到路沿上，摔倒在地。
余杨忙跑过去。
向婷坐在地上，手撑在地上，自行车压在她的小腿上，可是她却没反应一般，呆呆地坐着不动。
余杨蹲下去，看着向婷：你怎么了？
向婷一惊，这才看到余杨：没事……摔了一跤。
余杨：我知道你摔了一跤……我是问你，怎么这副样子？
向婷不解地：我……有什么不对吗？
余杨：还问哪里不对，你最近都魂不守舍的，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都过去了。
向婷没再说话，推开自行车，想要站起来，腿却软软的，站不起来。余杨伸手拉住向婷的手，这才发现向婷的手掌擦破了。
余杨扶起向婷，心疼地：疼吗？
向婷：没事。
余杨又扶起向婷的自行车，跨上：你坐后面吧，我送你去派出所。
向婷犹豫片刻，坐到后座。
余杨猛地一蹬自行车踏板，自行车往前冲，向婷条件反射地抱住余杨的腰。
余杨笑笑，卖力地蹬着车。
……
龙凤茶楼。
余杨提着茶壶，在茶楼内座位间转悠，给顾客们加水。
外面突然电闪雷鸣，天一下子暗了下来。
余杨抬头看看墙上的钟表，上面显示时间为，下午5点左右。
余杨心想：向婷快下班了……她状态那么差，这电闪雷鸣的，眼看就要下雨了，可别出什么事……嗯，我还是去接她吧……真不放心。
余杨放下茶壶，穿着工作服就往门口走。
老板见余杨往外走，叫他：余杨，你干嘛去啊？
余杨回头：看这要下雨了，我还晒着被子呢……（走向门口）马上就回来。
老板：哎……带上伞啊！
余杨停住，老板从前台拿出一把伞，走过去，递给余杨。
余杨接过伞：谢谢。
老板点头：快去吧。
余杨点头，拿着伞，转身走出去。
……
《闽州晚报》新闻中心。
吕亚楠正在写稿子，听到雷声，抬头望向窗户外面。
片刻，吕亚楠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空地上，雨点打出来的水花……
吕亚楠看着水花出神：
余杨：亚楠，我……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吕亚楠慌乱地：没，你怎么会对我做什么呢？别瞎说！我们是喝多了，但没发生什么？
余杨疑惑：真是这样吗？
吕亚楠故作厉色道：那你想怎么样？
余杨拍拍头：我真是记不清了。我就想知道我们有没有做那种事？！
吕亚楠面红耳赤：你瞎想什么呀！谁会跟你做……我警告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孩子！
……
玻璃窗上有水汽，吕亚楠不自觉地拿手在玻璃上写着字：爱？不爱？
……
育才路派出所门口。
向婷推着车，冒着雨往前走着。
余杨打着伞，跑过去：我果然没猜错，现在下雨啊，你非要淋着雨走吗？
向婷冷冷地：我没带伞，不淋雨，怎么走啊？
余杨一愣：你……你这是故意折磨自己！向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向婷不说话，继续往前走，头发、衣服被淋得透湿，雨水让她眯着了眼睛。
余杨忙追着向婷走，给她打伞。
向婷：你别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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