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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好了好了，算我说错你了，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余杨说完，转身离去。
……
余军胜半躺在床上，聂琼花拿着水杯，将药递给余军胜。
余军胜接过药，放入嘴中，从聂琼花手里拿过水杯，喝水。
聂琼花看着余军胜服下药，关切地问：好受点吗？
余军胜：我没事……你快点给余杨打电话……（激动地）让他赶快回来！
聂琼花：老余，你别着急，先养好身体再说。
余军胜：我身体都这样了，我怎么能不急呢？（大声地）你别罗嗦了，你不想我死，就快点打电话！
聂琼花（拿出手机）：好好好，我这就打……
……
育才路派出所，向婷和余杨面对面站在门口。
向婷：什么？王智博不见了？
余杨：是啊！打电话关机，我也四处找了，就是找不到！
向婷：哦……你这么着急找他，出什么事了？
余杨一愣：也没什么……网吧的事情……他是法人嘛，年检要他签字……
向婷：这样啊……他能去哪里呢？
余杨：我这不来问你了嘛！
向婷：我又没住在家里，昨天后我就没见过他！他不在家吗？
余杨：我去了，敲了半天门没人应！
向婷：怎么会……还能去哪？余欣呢？你找她问了吗？
余杨：找了……她……
余杨的手机响，余杨忙拿出手机来，看看，然后接电话。
余杨：妈……
聂琼花：余杨你快回来一趟，老余他又……
余杨：又发作了？
聂琼花：是啊，你快回来吧。
余杨：好吧……我这就回来。
余杨挂了电话，对向婷说：我有事回家……有消息你给我打电话。
向婷点头：好，我一定通知你。
……
王翠玉和余思军坐在客厅沙发上。
王翠玉（担心地）：儿啊，你爸不会有事吧？
余思军嗫嚅：不会……他们不都是医生吗……
王翠玉：我还是放心不下，眼皮老跳……我想去看看他。
余思军（激动地）：你去干嘛啊？他那有你的地儿吗？
王翠玉愣住了，眼泪流下来。
余思军见王翠玉哭泣，慌了，连忙给她擦眼泪：对不起……妈，对不起……
王翠玉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
余军胜半躺在床上，余杨和聂琼花站在床边，聂琼花靠近余军胜，余杨在聂琼花右侧。
余军胜从床上坐起来：余杨，你马上跟亚楠结婚……（喘粗气）我不能……再等了……
余杨：马上？怎么可能？
余军胜暴躁地：为什么不可能？！就得现在结婚！（头晕，坐不住，又躺下）我……（大口喘气）我怕……我等不了……
余杨还想说什么，聂琼花拉住余杨，瞪了他一眼。余杨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聂琼花过去给余军胜顺气：老余，你歇会……我去给你倒杯水。
余军胜无力地闭上眼，点点头。
聂琼花看着余军胜，叹气摇头，拉了余杨一下，走出去，余杨跟着走到门口，看着余军胜虚弱的样子，表情复杂，关上门。
……
聂琼花走到沙发坐下，唉声叹气。
余杨走过去，站在旁边。
聂琼花：你爸现在脑子有点……哎……
余杨：是不是瘤子又长了？
聂琼花（伤感地）：是啊，今天我带他去复查……瘤子已经将血管胀得很薄了，还压到了神经……刘教授说会导致器质性精神障碍，脾气暴躁，甚至出现幻觉和人格分裂……
余杨：这……哎，这可怎么办好！
聂琼花（眼睛红红的）：所以你别气他了，万一血管……那就真的……
余杨：我知道……可是结婚的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人家亚楠……
聂琼花：我会跟吕院士一家沟通的……你顺着你爸就是了……他也就一年不到……你让他好好过完这一年。
余杨鼻子酸酸的：好，我知道了。
余杨的手机响，他拿出手机看看屏幕，又看一眼聂琼花，有些心虚地接电话：张强……我这就回来了。
张强：杨哥，他们报警了，说要我们马上离开！
余杨：我马上回来！
余杨挂了电话。
聂琼花：网吧出事了？
余杨：没……没事，有点忙……忙完我就回来。
聂琼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