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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实验室。
初级实验室很简陋，只有几种实验器材，空间也不大。三十来个平方米而已。每天的租金，只要2晶丹，比住五星级酒店还便宜。
至于智脑鸿钧之光的注视。联邦的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可没什么绝对的隐私。而且鸿钧之光其实是和联邦总统并驾齐驱的存在，为的就是竭尽全力，让人类的种族延续下去。
话说，鸿钧之光这台智脑，也极为神秘。出现的时间正是2029年，人类的墙计划前后。石楠严重怀疑，这东西，估计也不是啥人类制造的产物。有可能是救了人类的外星科技。
但是鸿钧之光，确实绝对公平。严格的执行着保密措施，和内置的程序，一丝不苟。石楠很放心。
因为很多时候，机器，远远比人类更可靠。
“一级脑域开发液的萃取，嗯嗯，我看看。”石楠没浪费时间，埋头开始了萃取实验。
二十多种地下城一楼的药草被机器打碎，淬炼后，混合在了一起。比人工高效多了，石楠又是蒸煮，又是提炼，忙活了好一会儿，这才将开发液做好。
“成了！”看着手里这一小试管翠绿的液体，他老怀欣慰。
没想到做了一试管而已，竟然花了他一整天时间。
石楠眯了眯眼，毫不犹豫，仰头就将一级脑域开发液喝了下去。顿时，肚子里翻江倒海，就连脑袋也疼痛无比。仿佛有一千根针头，刺入了他的大脑，他的胃。
针在脑沟中钻来钻去，痛的石楠额头上不断的冒冷汗。他一脸惨白，但是硬生生的不哼一声，强忍着疼痛，一动不动。
那股完全不是人类能够承受的痛楚，他忍了下来。
人在爬上进化链的瞬间，就已经意味着不断的自残身体。这点痛，算得了什么。跟他从小失去父母双亲，一个人在联邦底层蠕动，蛆虫似得活着相比。
这点痛，什么都不算。
感觉过了一分钟，一个小时，还是一辈子。疼痛终于逐渐缓解了，石楠整个人都流满了汗水。仿佛他浸透在水中似得，湿哒哒的。
脑袋上的头发，每一根的发梢，都在不断的滴汗。
地上也流了一大滩水，水中竟然还混着红色的血。这是脑皮层被脑域开发液改造后，撑破了毛细血管造成的可怖现象。
“呼呼。”石楠将紧咬的牙关稍微松了松。
刚刚死死抓住的木椅背，竟然被他抓出了五个手指印。
终于，脑域开发液被彻底吸收。他好受多了，这才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
脑袋很凉爽，世界看起来，仿佛也变得有些不同了。他试着在脑子里运算了几个物理学以及数学公式，心算的速度很快。
至少比从前，快了一倍不止。
脑域的改造，从来就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天才和白痴，在智商上，很有可能相差的并没有一倍。但是以人的大脑的神奇，哪怕只是在某个领域加了一个点，带来的变化，就极大，大的天翻地覆。
更不用说，脑域开发液对石楠的大脑改造，是全方面的。
（谢谢HHL，非煮榴和大头牛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