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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严言看着这个女人的表现说不出的怪异,思考了一下之后轻声问道:“一个暴风雨夜,你放进来四个陌生男人进家门,不怕出现意外吗?”
蒋半彤闻言,依次看了看在场的四名执行者,随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这是个所问非所答的回答,甚至就连正常的谈话逻辑都不存在,严言觉得这个女人的大脑一定是受了什么创伤,而且这种阴影已经影响着她的生活。
严言搬了一个凳子,坐在沙发的另一面,“你不要多想,我们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威胁,就当聊天吧。”
蒋半彤双眼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客厅的某处位置,严言的话仿佛根本不如她的耳中。
“这么大的房子,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好像严言的这句问话,激发了蒋半彤的记忆,她缓缓地张口,说了一大堆。
“我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是独生子女,我爸一个人将我养大,所以我要给他买一个大房子,我、爸爸还有姐姐生活在一起,每天一起吃饭、买菜.......”
这一次不止是严言察觉到那股怪异感了,剩余了几人都瞪大了眼睛,互相对视,一边听着蒋半彤前后矛盾、机械的诉说,一边瞠目结舌。
严言一眨不眨地盯着蒋半彤,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客厅之内的一个地方。
他顺着蒋半彤呆滞的目光看去,那是沙发的最边上的墙面,那里是一个装修的拐角,墙面与沙发有一处瓷砖是凸起的,导致沙发无法与墙面紧贴在一起,留出了一个小空隙。
但是这是老楼很常见的事情,严言不知道蒋半彤的这道目光,到底是因为那里有什么古怪,还是她只是眼神发直,胡乱看的。
而且这个蒋半彤刚刚所说的话,也很是离谱。
前面刚说完自己是独生子女,后面就说三室一厅的房子,是她和父亲、姐姐一起居住,这种常识性的错误,几乎可以断定蒋半彤真的拥有精神疾病了。
但是让严言想不通的是,她在不久之前还在上班,短短一周的时间,怎么会让一个活蹦乱跳的健全之人,变成了现在这样?
严言皱着眉头打断了蒋半彤茫然无措的叙述,“那你的家人呢?”
他明确地看到,另两个房间内已经很久没人居住,而且时间绝对不止一周的时间,那个时候蒋半彤应该还是正常的。
蒋半彤的脸上有些茫然,她侧过头看着严言,眼睛眨也不眨,就这样眯着眼睛一句话不说,死死地盯着严言。
即便是严言,也被她看的有些心中发毛,他不知道这句话是冒犯到她还是怎么回事。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精神病人,也摸不清这类人该如何打交道,现在看来别说问出什么线索,就连正常的沟通都无法做到。
“那你记不记得,你之前的工作是什么?”严言与蒋半彤对视了许久,他终于忍受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他已经无法与她沟通了,开始将重点放到他们来此的最终目的上。他想问的是蒋半彤试图报道的第一名感染者信息上,但是又不敢直截了当地点明,只好这样循序渐进。
蒋半彤的目光在听闻此话之后,稍微恢复了一点光彩,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复道:“我是一名记者!”
严言闻言,眉头一挑,好像她的职业是她十分热爱的,也确实有效,记忆错乱的如今,仍然记忆犹新。
他刚要趁热打铁,紧接着问出第一名感染者的情况。
但是却被沙发上的何孝抢了先,何孝急切地抢过话来,“那你记不记得你曾经报道的第一名感染者消息,却被阻止,你能否对我们说一说那时的情况?”
何孝早就被神经质的蒋半彤折磨够了,他本身就不赞同逗留此地,如果不是神秘人和严言的表决,他根本不想面对这个房子。
但是哪成想,就在何孝说出这话的同时,蒋半彤的脸陡然转向了他那边,但是紧接着她仿佛看到了什么极端可怕的东西,双手青筋暴起抓着长长的头发,捂着脑袋开始了大声嚎叫。
而另一边始终沉默看着窗外暴雨的高意远,在同一时间转过身,快步来到严言的身边,竟然一把将他从凳子上拉了起来,并且不断往门口的方向挪动。
一边倒退,一边贴在严言的耳边,说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话语。
“就在刚才,我透过玻璃窗上的倒影,看到客厅之中,除了我们五个人,多出了一个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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