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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叫姜末连姝。
是从姜末走出来的，姜末连姝。
连姝直视林清惠的目光，丝毫没有慌乱，语气平淡：“可能道友认错人了吧，我自小生活在姜末，生活在大陆最边缘的小镇上，在此之前，从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连姝加重了最后一句话。
她在没有能力之前，已经不会再说自己来自下界姜末了，某天刷新身份卡，她发现了下界两个字被抹掉，来源地只剩下一个姜末。
她推测是有人想要保护她。
是因为猜到了她是候神吗？从下界走到了上界，而且得到了测试第一名，太引人注目了吗？
连姝只凭借这个词汇的变化已经大概推测到了神殿对她的态度。
或者是对大多数候神的态度。
保护但不多加干预。
林清惠目光带着探究，又缓缓凝视着面前清冷娴静的少女，不卑不亢的，和她穿着一样零级学生制服，周身透露出一股沉静。
最终林清惠颔首：“打扰了，可能是我认错人了吧。”
她顿了顿又道：“我叫林清惠，青雏一班，也是今年的新生，来自楚林城。”
连姝勾唇浅笑，也学着林清惠的介绍方式说道：“姜末连姝，圣星一班，来自隐世姜末。”
林清惠目光闪了闪。
两人擦身而过。
连姝径直走向了林清惠刚刚去过的书架。
她没看错，林清惠借阅的书籍中有她想要知道的东西。
连姝可是明晃晃看见了书上某个角落里的两个字：“术士”。
她找到了同样书名的书籍，缓缓翻开，寻找到那一页，逐字阅读。
…
一个少年倚在书架上，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年穿着最普通的黑金色制服，最外面穿着一块写满字的披风。
灰黄色瞳孔略过姜末连姝稍微停顿了一下。
过了片刻。
少年缓缓笑了。
他的目光倒映出几行字，正是连姝在看的内容。
仔细咀嚼着上面的内容，少年玩味地笑着，手中摩挲着几个发光的珠子。
少年扯开嘴角，很是感兴趣道：“姜末连姝，你到底在探究什么呢？术士？巫术？还是被掩盖的历史？”
他歪歪头，想到了一些事情，主动纠正道：“也许你是想寻找到某些人的痕迹？”
“鶸啸校长？”
少年琥珀色眼睛闪着光：“还是被除名的那些人？又或许是其他人？”
他接连问了自己好几个问题。在经过不断组合以后，他得出了最终答案。
少年得到了真相，并且深信不疑：“锦珏和鶸鸣？”
他又默默补充了一条：“……最终目的是复活之术？”
“哈哈哈，真的太有趣了。”
少年游走在书架林立的屋子中，手指随意点过一排书籍。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好像并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自动忽略了这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