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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没眼力见啊!
如果不做这个项目,自己这个负责人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郑谦闻言,便笑道:“现在的舆论环境,播放这些的确会引起非议,但要相信,爱国主义是正道,知道苏联是怎么灭亡的吗?”
几名画手用力的点头,开始画《那年那兔那些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查阅过大量的资料,对其中的原因自然明白。
“苏联的灭亡,绝不是社会主义的过错。”
郑谦缓缓说:“不过,苏联的灭亡,也给我们上了一课,敌对势力把苏联给弄死了,我们就不要重蹈覆辙!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要以为外国的月亮一直是圆的,有些人就是亡我中华之心不死!所以我们要团结,不给他们一丝可乘之机,同样,也要警惕来自国内的一些汉奸走狗,俗称香蕉人。”
办公室里响起一片轻笑。
在公司里待了一会儿,郑谦便离开了。
如今,公司已经彻底的走向了正轨,就算郑谦十天半月不过问,也不会出现大方向的错误。
任馨在亲自把林茜茜送走后,就回来了,不过郑谦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准备红场阅兵礼,所以任馨并没有跟在郑谦身旁,而是在着手进行一些资料。
林茜茜的离开,郑谦没有多做挽留,振华科技的体量不是现在的悦享传媒能够比拟的,自然要以那边为重,虽然依然保留了林茜茜的股份,但职位上却已经做了变更。
于是,总裁的职位,暂时落到了郑谦的头上。
可郑谦对此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一切公司事务,还是由齐仲才暂时负责。
不过,等年底的时候,按照业绩表现,分发股份,届时郑谦大概会成立董事会,到时候郑谦还可以混个闲散的董事长当当。
第二天,一大早,郑谦就前往歌剧舞剧院,跟楼泽以及军艺交响乐团的学子们汇合。
他们即将前往位于五棵松的解放军三军仪仗大队,向仪仗队员们展示《喀秋莎》。
如果确认征用,那这首歌届时就有三军仪仗队负责了,军艺交响乐团只需要准备后另外四首乐曲即可。
郑谦作为创作人,此时也一并前往。
三辆大巴车依次驶向目的地,到了地方后,楼泽便如同真正的军人一般,把整个军艺交响乐团的学子们都训练的有模有样,宛如军人,令行禁止。
所有人在警戒线外,接受仪仗大队警卫的手续检查,而后一一被带进大院里。
这里一共有五层楼高,和总政歌舞团的建筑物很是相似,但这里几乎都是办公场所,没有排练厅,所以军艺的学子们都站在了大院里,等待有关领导的检阅。
很快,几名穿着绿色军装的中年男女,走了过来,其中一人跟楼泽敬了个礼,笑着说:“楼泽同志,辛苦了。”
“不辛苦,应该的。”
楼泽回礼后,介绍了一下郑谦:“这是郑谦,是我们军艺研究院的在职研究生,同时也是《喀秋莎》的词曲作者,郑谦,这是丁玉龙同志。”
楼泽并没有介绍丁玉龙的身份。
虽然对方穿着常服,但郑谦看着丁玉龙的气势,觉得军衔绝对不低,估摸着就是三军仪仗队的大队长,于是便有模有样的跟丁玉龙敬了个礼。
后者笑了笑:“郑谦同志的名字,我可是如雷贯耳……行了,客套话就不说了,先来听一听被楼院长和董政委称赞的《喀秋莎》吧,据说很有苏联风?”
“没错。”
郑谦解释说:“喀秋莎这个歌名,也源于前苏联当时最普遍的女士名,很有象征意义。”
丁玉龙笑道:“这倒是第一次听说。”
旁边一位女同志说道:“喀秋莎的确是前苏联最常见的名字之一。”
此时,在几位军装笔挺的长官面前,所有军艺的学子都站直了腰板,等待召唤。
当所有人准备好后,指挥宋辉明走上前来,开始挥舞着双手,引领者同学们演唱。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
虽然没有乐器,没有琴音,但仅仅只是开头的几句严丝合缝的合唱,就让丁玉龙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楼院长果然慧眼如炬,这首《喀秋莎》的确别有一番苏联的风味,而且这歌词也不简单,一点都不突兀,哪怕是翻译成俄文,也能很好的演唱出这首歌的精髓来。
甚至听到最后,丁玉龙都有些享受起来。
和丁玉龙一样表情,还有身旁的其他几名军人,一个个都露出了笑容,满脸赞叹的模样。
等一曲结束,丁玉龙笑道:“真的让我想起了苏联的一些故事。”
“虽然歌词、曲调都很欢快,但我还是有些伤感。”
旁边的女同志开口道:“一个好的的领导人是多么重要,不然的话,不仅会毁了苏维埃,毁了共产主义,还要毁了一个个在卫国战争里死去的喀秋莎。”
郑谦对这位年纪轻轻的女同志有些侧目,她的身份似乎很不同,至少从现在来看,除了丁玉龙之外,也就只有这位女同志不断开口,发表看法了。
而且言语中对毁掉苏联的人充斥着不满。
似乎注意到了挣钱的目光,女同志忽然撇过头,看向郑谦:“郑谦同志,你以为呢?”
我以为?
郑谦一愣,正准备摇头,就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似乎都在等待自己的看法。
郑谦沉吟了一下,说:“我们可以怀念苏联,但怀念的必须是那个曾经为无产阶级和所有弱势群体谋出路的政府,必须是当年对我们伸出援手的共产主义兄,是曾经奔放且脚踏实地的国家,亦是与我们一起反抗***的伟大联盟。”
“绝不是那个嗜血成性,一意孤行的赤色帝国,不是那个对东欧盟国兄弟指手画脚的大家长,也不是那个背离社会主义梦想企图统治全世界的霸王,更不是那个把红色民主变成恐怖的扭曲政党。”
随着郑谦的讲述,整个大院里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郑谦。
就连驻守在大门外的警卫,都忍不住竖直了耳朵,倾听那铿锵有力的回音。
“那是属于红色信仰的光辉年代,也是先辈的荣光,代表着我们曾经天长地久的友谊!”
“但现在……”
郑谦笑了笑,说:“我只想送他们一首《喀秋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