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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都写着呢。”
得见一妇人裹着头巾,正弯腰的丰腴身子,只因眼下光线一暗,知道到来人了招呼一嘴,直起腰板却是一怔,忽而调笑。
“呦,瞧瞧,我瞧瞧,这不是浪里挑花鱼二爷?
今个没带桃木剑?没当街拦路抢人女娃的糖葫芦?我还听说,你昨个调戏人家小姑娘,又被打了!”
随后走到店铺门口,手背搭腰,伸头往外打量,不禁砸吧嘴道:“唉?今个这风吹的倒挺邪性啊!”
那日风和日丽。
一碎花小女娃在街上玩耍,正傻笑吃糖葫芦,他带着帮众斜剑招摇过市。
见她无大人照看,墨鱼儿猛地一伸头朝她一瞪眼,本想吓唬一吓,如他所料惊得小女娃一激灵,扑棱着大眼睛脸色大变。
她一小屁孩哪见过这坏胚子,“哇”的一声好似春雷惊雨后,梨花又带雨。
当场哇哇大哭,甩起两撮麻花小辫,撒开小短腿就跑啊。
得亏墨鱼儿眼疾手快,伸手一抓接住糖葫芦,他自诩是正经人,可别说贪图小女娃吃食,这抬头一看,小女娃已经跑的没影,可哇哇声依稀听得见。
自此,那李婶逢人就造谣,说他抢她小孙女糖葫芦,他只能吃哑巴亏,谁叫他身名在外呢。
该!
这事让他悟出些许小道理,这“坏人”啊,就该一坏到底,不然,任你做什么事,在别人眼里那都叫坏事。
至于调戏人家姑娘,嘿,他才是那个被调戏的,倒反过来倒打他一耙。
得,他听的分明,搁这阴阳怪气的明着挤兑咱呢。
墨鱼儿咳两声掩饰尴尬,下意识舔了舔嘴,笑眯眯道:“四处闲逛呗,姐姐家又添佳酿了?”
“你这狗鼻子可真真灵光。”刘三姐见他模样可掬,莞尔一笑,“不过这酒啊,喝不得,你还太小,受不住。”
听了暗自纳闷了,小脾气挠一下上来了,究竟是什么酒,他怎地喝不得?小家子气不是。
此言一出,只会令他更加好奇,屁股猛然往前一挺,抽手一拍大腿,顺势掐腰,脖子往后一仰,鼻孔看人,就见老气横秋的做派,一本正经道。
“嘿,说谁小呢,说谁呢?小子我刚满二八,过几年娃娃都能下地讨酒喝了,怎么就小了?”
刘三姐登时僵住,瞧他几分得意的劲,遭不住乐开花,意味深长地低眉,瞟了他两眼,笑声吟吟。
“哪里小?嗯,是该好好瞅瞅……啧啧,还真没瞧出来,你哪里大,哪里又不小。”
墨鱼儿哑然郁闷,被刘三姐异样地眼神,这么一瞅再瞅,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如芒刺背,却也说不上来,实在是奇怪奇怪。
然而后知后觉,腰杆子一弯气势全无,遭不住挠挠头,撇头斜视天空。
刘三姐嗤笑摇头,转身打酒,“你这坏胚子竟也知羞,真是难得一见,还是说……”
墨鱼儿听来愈发不对头,忙上前指着她的背影,提高嗓子打断,“那那那,无凭无据,刘姐别瞎咧咧坏我名声啊你。”
妇人拿起竹酒舀,俯身打酒,“梅花新酿弄一大碗尝尝鲜,那酒真不行。”
她不说还好,再提属实勾起他的猎奇心,非得试试不可,喝完梅花酿意犹未尽,赖在店铺门口不走了,不听劝就要喝一口。
舔着脸死乞白赖的讨来一小杯,仰头一口闷,烈酒穿肠腹中顿时炸了锅,内火中烧的厉害。
这烈酒可比不得花酒、果酒来的柔和,立马从喉咙辣到胃里,转而往脑门上窜,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只得张嘴伸舌头,一个劲的哈气,用手扇风急得跳脚。
这味道着实怪异,一旁的刘三姐笑的合不拢嘴,见闹了笑话,墨鱼儿摸摸后脑勺,憨笑之际连忙溜之大吉。
这酒闻可以,喝却不怎么样,倒是酒名起的怪雅致,叫什么“春风不倒,花开遍地”,后半句是他加的,听着倒也应景。
这会,墨鱼儿身子跟着下盘不稳,晃悠在人流不减的街道上,路都走不直了。
往日喝的都是花酒、果酒,哪有这么大的劲头,显然是错估自己的酒量,先前还在犄角旮旯吐来着。
“春风不倒”直呼上头,脑袋瓜子懵懵得,一张脸通红发热,口干舌燥。
当下总有种莫名的冲动,揣着手,迷迷瞪瞪,嘴上嘟嘟囔囔着,“什么玩意太上头了,下回可不敢乱喝。”
只得大口呼气,缓解要吐的感觉。
“哎哎哎哎……哎呦!”
墨鱼儿忽地腿脚发软,这一抬头,一晃悠,压根没见着人,只觉得一股很是邪乎的风掠过,他已是踉跄,不料一个屁墩坐实在地。
从哪刮来的不清楚,反正就是倒了。
双目登时瞪得老大,疼的他滋牙咧嘴,双手撑地想起,一下子却没能起来,坐地大声嚷嚷着,“谁?哪个?”
迷瞪着眼睛,四处观望无果,继续提声道:“究竟是哪个撞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