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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冰凉的,又有点暖洋洋,蛮舒服的。”陆母说着感觉,一开始冰冰凉,后面越来越暖,她都想睡觉了。
“舒服吧?七天后你会更舒服,咱们弄堂谁都没妈你的头发多。”顾糖糖吹捧道。
陆母想像了下那个场景,心花怒放,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头上的臭味也感觉不到了。
涂好了药后,用布给包裹住,然后再给陆二姐上药,同样包得严严实实。
“晚上不要碰头,也不要取下来,这七天都别取。”顾糖糖叮嘱。
“我怎么上班?”
陆二姐想起个严重的问题,她还要上班呢,这么臭的脑袋去了食堂,不得被人轰出来?
“明天去请个假。”陆母说道。
陆二姐点头,只要能长出头发,扣七天工资也划算。
“爸,你要不要也涂点儿?”
还剩下一点药膏,顾糖糖不想浪费了。
陆父使劲摇头,还客客气气地说:“让你妈和二姐先试试,我暂时用不着。”
他头发虽然不多,可也没秃,没必要涂这臭烘烘的东西。
这味道他可忍不了。
“我去给隔壁的狗涂上。”
陆长川拿了药走了,隔壁有条癞皮狗,头顶秃了一块,正好涂上。
晚上,陆母被陆父赶去了和陆二姐睡,母女俩反正都臭烘烘的,谁也别嫌弃谁。
夜深人静,陆母睡着了,陆二姐毫无睡意,实在太臭了,她一闭上眼,嗅觉好像更灵敏了,根本睡不着。
而且陆母睡姿很不好,打呼噜还拳打脚踢的,陆二姐只能委屈地缩在床角,陆母一个人占了大半张床。
唉!
陆二姐幽幽地叹了口气,很同情她爹,这些年肯定没少挨她妈揍。
夜越来越深了,陆二姐眼皮撑不住了,眼看要睡着,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她,敲门声不大,很浅,要不是她刚入睡,可能就听不到了。
“谁?”
陆二姐穿好衣服,打开了院子里的灯,轻声问。
“我找长川,我是周正,他朋友。”
外面是个男人,陆二姐听过周正的名字,是弟弟的战友,在研究所上班的。
她放心开了门,精疲力竭的周正闻到了一股销魂的臭味,扑鼻而来,还有个黑乎乎的脑袋,他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
陆二姐这才想起来,羞红了脸,说道:“我去叫长川,你等下啊!”
她去西厢房敲门,陆长川被吵醒了,睡眼惺松地出来,看到周正惊了下,睡意也没了,低声问周正出什么事了?
“我在你家住一晚上,明早回单位。”
周正很疲倦,他今天回家看女儿,和妻子又吵了起来,本来他以为没事了,可半夜他去上厕所,却发现妻子把门反锁了,说房子是她的,让他滚。
大半夜周正不想吵架,便想骑车回单位,结果半路上爆胎了,回研究所还得十几里路,他扛着自行车也吃不消,就过来借宿了。
陆长川没深问,爽快道:“我去收拾床,你吃过饭了没?”
周正苦笑,“吃了。”
其实他晚上没吃,和妻子吵架气得一口没吃,现在又累又饿,但他不想麻烦人,借宿已经很麻烦了。
“我饿了,正要煮面,你陪我吃点。”
陆长川笑呵呵地在他肩上拍了下,先去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