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溅也未能伤及其分毫。我暗自嘲讽那不过是一尊巨大的蚩尤雕像,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当灯光照射到雕像面部,雕像的双眼正向下淌着鲜血。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雕像竟也能流泪,还是血泪。我脑海中立马跳出碑文的记载——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兵主开目”?
“兵主开目,天地俯首。下临凡所,血军为统。”那接下来岂不是这山腹中的泪血军都得破土重生。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恐怕这地方马上要变成修罗场。我赶紧站起身,冲对面大叫:“刚才那个孙小狗呢!找他,赶紧找到他!”可对面的人哪里听我的调遣,只是用冷冰冰的枪口对着我,算是对我的回应。
“干什么啊!这里马上要出大事了,还不赶紧把他带过来!”我哪里管得了许多,想着那孙小狗手上的蚩尤像或许还能为我们带来一线生机。死亡有很多种方式,如果要让我选择的话,我肯定不会选择做那些怪物的开胃餐。
对面的领头人打量着我,冷冷地笑道:“这就演不下去了?你们还真把老子当傻瓜了?”他嘴上不依不饶,也还是示意手下将枪收好并打发人去大鼎后面找孙小狗。
我见对面暂时没有了敌意,心里也略微放松些许。随即提了提裤子,卯足劲朝那领头人回应道:“哎!我已经解释过几次了。你们说的话我真的听不懂,我们真的只是误打误撞跑到这里的。”说罢我赶忙从裤兜里翻出一支烟点上,强作镇定地点上。
“呵!”领头人一声冷笑,“听你的言语,你来之前也应该作了功课。想来你们白毦也不会让几个毛头小子来送死吧。蜀道盘桓几千重,遥见渭泾东入河。敢问上兵,这上三路可行?下三路可走?”
这人是有病吧!话说得好好的,怎么后面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不过他口中的白耳我仿佛在哪里听过......我忽然想起,前不久公司被劫后在现场发现的那方丝帕,难道他口中所说的是白耳就是消失在历史中的白毦兵?
见我沉吟不语,领头人试探性地问道:“听不懂?”我想也不想,很老实的点点头。
“哈!你可得笑死我了!”讲实话,那人一惊一乍地真让人受不了。只见他甩着脑袋,满脸嘲讽道:“我听上面说这些年白毦兵已经没落,难以成事。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就这几个愣头青就敢派出来,还真应了那句古话......那古话怎么说来着?”嘲讽之余,他还不忘号召大家共同参与。
“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旁边有人大声附和道。
桥豆麻袋!你们别不是把我们当做那个什么白毦兵的人了吧。大哥我们真的不是啊!对面的人难道没遭遇泪血军么,都到这步田地了,还能忘乎所以地嘲笑他人。
“啪!”又一滴血泪滴落。所有人收起了戏谑的表情,紧张地戒备起来。领头人又举着枪指着我道:“既然你听不懂,那我说得明白点,我们合作,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我看见枪口就害怕,腿肚子已哆哆嗦嗦,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无所适从间,有人拉我一角——耗子已经悄悄地挪到我边上,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别说。”我还想问句为什么,耗子像电视剧里的日本军官一样拄着刀,冲对面说道:“凭什么!”
凭什么?凭他们手里有枪啊!我脑袋嗡得一下,心说耗子别是吓疯癫了吧。我们有什么资本跟人家讨价还价,人家荷枪实弹,打死我们还不跟捏死蚂蚁一般容易。我轻轻地碰碰耗子的肩,低声言语:“不要命了?”我还摸不着耗子的脉,只是隐约感觉耗子的腿也抖得厉害。
此时去寻找孙小狗的人回来了,看样子他们并没有找到孙小狗。这让领头人惊诧不已随即又打发人去找。而后跟身旁的“衣服”窃窃私语。仔细再看原来是一名黑人。我这才发现他们十来人的队伍中包括刚才化作血水的白种人在内竟有四、五名其他肤色的国际友人。我冲耗子使了个眼色,心说你也瞧瞧对面那架势,必定也是杀人不眨眼的货。
那领头人耳语一阵,忽然拿枪指着我,恶狠狠地说:“你们找小狗作甚?”我扭头看了一眼耗子,他轻轻地摇晃脑袋示意我保持沉默。我心中顿时来了计较,这帮人到这里是与先期的留守人员汇合共同完成任务,他们对于这里的了解必定有限。虽然他们有备而来,来时遭遇泪血军已经让他们领教到了那怪物的可怕。从他们看到孙小狗的表现推测他们不会知道孙小狗身上的秘密,刚才听我找孙小狗自然认为我有良策可以让他们平安逃脱。虽然还有一些疑团还没弄清楚,但有一点必须明白:如果我向他们交代了底细,那我们几人肯定会被灭口(一般电视剧里都是这样的套路)。
我还在想着如何与恶势力作长期斗争,就听见台阶下一阵躁动。对面的人哪里顾得上我们,直接调转枪口指着台阶下。灯光扫过,能隐隐看见人影晃动,想来这泪血军已经往台阶方向集中了。我知道泪血军不会踏上这台阶,自然不会过分紧张。可台阶下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让人背脊发凉。我暗自叹息这手上也没件称手的兵器,就听台阶下一个浓郁的川渝口音飘来——
“今天你们一个都跑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