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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出了院子,小木并没有走远,他走得很慢,像在思考问题,我就静静的在后面跟着。
我想他应该是有事想问我,又不想让他的朋友听到。
我心里很复杂,这邋遢的男子刚才说我身上带了死气,只有半年能活,可我从没听过所谓的死气是什么鬼?不过那句“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又让我有些忐忑不安,重岭古墓应该就是“不该去的地方”,那“不该碰的东西”又是指什么呢?是禁婆?怪蛇?还是大马鸟?或者是离火珠?
可这些东西罗小姐他们都碰过,是不是她们也沾上了他所说的“死气”?罗小姐他们可是行家,难道他们也不清楚“死气”这种东西?还是说他们知道如何化解却没告诉我,只为等哪天我发作了用这来要挟我,帮他们做事?
还有这邋遢男子又为什么一眼看出来了?他也是干倒斗这行的?之前周邦说过,小木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脑子很乱,拿不定主意信不信这人,我跟他素不相识,如果他只是吓唬我的话,目的无非就只想骗些好处,我损失的好像也只是些身外之物,如果是真的,那乐子就大了。
我见小木停了下来,呆滞的看着星空,忍不住煎熬先开口问:“什么是‘死气’?”
“致命的气息。”小木回答总是很简短。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沾了死气?”我继续问。
“用眼睛。”
“能救吗?”我有些紧张的问。
小木沉思了片刻,说:“也许能!”
我松了口气,心想看来我想多了,他应该只是在诈我,那根弦一松,整个人都轻松不少,我想了会又问:“你第一次看我的眼神很怪,你之前见过我?”
小木摇摇头,说:“认错了。”
我刚放松的弦又一次绷紧,因为重岭古墓确实有个家伙跟我长得太像了,难道他跟那家伙认识?可转头一想,这不可能啊,那人都死去几十年了,估计眼前这家伙那时都还没出生,怎么可能认识他?
“你那朋友叫什么?”
“记不清了。”
这回答还真是扯蛋,能记住长像却记不住人名,这唬人的伎俩也太菜了些吧。可他又说了句让我如坠冰窖的话。
“好像姓阳。”
我脑子“嗡”的一下,这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说的不可能会是古墓死去那个,两人相差太大了,难道那人不是猜想中跟那些死在古墓中的上批人一起的?还是说那人的后人同样有个长得跟我很像的人?
我现在是相信他了,他没理由知道一个长得跟我一样又刚好姓阳的人。除非他跟罗小姐一伙或者说是相似的人,暗中调查过我,然后查出了我会来西贡镇,让周邦出面引我来此地。
应该小木不是跟罗小姐一伙的,毕竟我爷爷跟她走了,她答应了我爷爷不再找我,我虽然厌恶她,可还是比较相信她。
“要怎么化解死气?”我凝重的问,这可是关乎我小命啊。
“不知道。”
“你不是说可以化解吗?”我有些抓狂。
“也许能。”
你大爷!我忍不住爆粗口,这人聊天怎么这么费劲呢?脑袋缺根弦吧。
我还想问些什么,他却突然指着我停门口的车说道:“你手机响了。”
“啊?”这人脑回路有问题,话题有这么转的吗?而且我那车离这一百多米呢,他怎么听得到?
到海边时我下海游泳,手机扔在后备箱包里,平时很少人联系我,难道是小姑联系我了?可我已经跟我她说过会在这边住两天。
我半信半疑走到车旁,打开后备箱果然听到手机铃声,这人耳朵也太尖了吧,这都能听到?
拿出手机一看,打电话的竟然是大麻哥。
我刚刚接通,大麻哥说急道:“远娃你总算接电话了,找你一天了,我快到西涌了,你发个定位给我。”
“啥?什么事这么急?非要大老远找这来?”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书公出事了,你赶紧发定位过来,见面说。”大麻有些含糊其辞,好像不太愿意现在就告诉我真相,什么时候他这驴脑袋也玩起了这调调?
他说的书公是指我爷爷,我爷爷叫张启书,后辈都尊称他书公。
我有些发呆,爷爷出事了?到底什么样的事能让大麻专程跑来深圳告诉我?难道……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急忙把定位发给了大麻。
这该死的大麻,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就算我一下午没带手机,他从老家跑来起码上千公里,而且看来电提示也只打了三个电话,而且是连着拨打的,也就是说他是快到了才联系我。
西涌是大鹏区的一个镇,西贡镇其实应该是西贡村,近年这一代开发起来才改叫镇,离西涌镇有十几里远。
没想到大麻来得很快,一路风尘仆仆,跟他随行的竟然是罗小姐。
车是罗小姐开的,一到她下车就把我往车上拉,我愤怒的甩开,说道:“有什么事快说,我还有朋友在呢。”
罗小姐警惕的看着小木,小木很淡然站那,只是看着罗小姐和刚下车的大麻,眉头微微一皱,又有些释然。
“路上慢慢跟你说。”罗小姐轻声说道,只是我明显感觉到她非常的紧张。
可现在我没法离开,小木说我沾了死气,活不了半年,先别只说我自己了,估计进重岭古墓的都有事,必须得弄明白再说。
我不肯走,可罗小姐力气极大,用劲把我往车里推,我被推急了,直接喊道:“他说我身上沾到了死气,活不了半年了,你们估计也一样。”
罗小姐愣了一下,大麻一听跟他小命有关,急忙问:“什么死气?我也沾了?”
我说:“他只说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具体什么还不清楚呢。”
“这位小哥,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我是不是也沾上了?”大麻急忙问小木。
小木点点头,说:“没他重。”
“那我还能活多久?”
小木没有说话,只是走过来叫我把衬衣脱了,我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配合着他解开扣子。
“有火吗?”小木说了声,大麻急忙掏出打火机递给他,小木叫我躺下,浇了些白酒在我腹部,然后在上面盖了五六层纸巾,用白酒浇湿透,用打火机“咔嚓”一下就点着了。
我心里有点毛毛的,但想了下酒精燃烧不至于立马烧伤我,就忍着没动。
没一会儿我就觉得腹部越来越热,我都有些忍受不了了,小木把烧着的纸巾抹掉,指着我肚子说:“等你气海也出现了这东西,离死就不远了。”
又对罗小姐说:“你也一样。”
我低头一看,我肚子上竟然出现一组红色纹络,这纹络如同火焰般,我用手擦了擦,这东西好像就长在身上似的,根本擦不掉。
“那赶紧给我烧一烧,这鬼东西到底是什么?”大麻急着连忙脱衣服。
“酒很珍贵,运动时身体产生热能一样会出现。”小木站起来喝了口酒,又说:“你们碰的应该就是离火珠了。”
我跟大麻二人互相对视,看来小木真的不是在吓唬我们,普通人怎么会知道离火珠?
“你是谁?怎么知道离火珠?”罗小姐死死的盯着小木,她这语气好像知道身染死气,果然这婆娘不是好人,瞒着我太多事了。
“我是谁?我是谁呢?”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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