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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否因为紧张气氛感染,我往回爬速度快了很多,等我爬过去后他们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往上走了,大麻哥掺着我边走边问我怎么了。
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吴教授葫芦里卖什么药,敷衍了几句叫大麻哥走快点。
往上走就费劲多了,没走多远就觉得浑身脱虚,要不是大麻哥跟二叔一直半推着我,我估计早瘫下去了。
但就算吴教授威望高,大家都信服他,可这样无头无脑的就叫我们跑,不给个合适的理由真说不过去,没走多久大伙自然而然就放慢了速度。
“我说老爷子,上赶着买卖也不用这么急吧,有什么顾虑您到是说呀,我刘三眼最不愿干这种胡不楞登的事了,给句痛快话呗。”刘三眼带头提出意见,大伙都停了下来看着吴教授,阿杰他们虽然没明着问,可也希望吴教授解释一下。
吴教授没停下来,叫着:“别停下来,我们边走边说,记住,等会能跑多快跑多快,能不能活着出去看自己命了。”
我刚出道那会儿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后生,总觉得自己没有办不了的墓,跟朋友盘了很多斗,次次表现都还挺满意的,但后来有次栽了,狠狠的栽了个大跟头,差点就去见马克思了,关键时刻我爷爷带着我叔伯起来救了我一命,我后来才知道每次下墓我爷爷都会派个叔伯暗中跟着,很多次麻烦都是叔伯们暗子决绝掉了,我才能那般一帆风顺。
我爷爷说我天赋很好,只是性子躁了些,还需要慢慢磨练,等他觉得我真做出点成绩时,带我去见识一下真正的大墓。这一等就等了好几年,我那些菱角磨得也差不多了,终于有一天我爷爷同意带我去见识见识了。
一路上我爷爷都耐心跟我说了很多关于这行的事,不管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事无巨细的耐心讲给我听,那一趟路是我走得最踏实的一趟路,从广东一路到了陕西,爷爷带着一本厚厚的记事本,那是他花了数年时间推测出一个大墓的大概位置,我们在黄土地钻了十几天,终于敲定了古墓位置,只是位置有些敏感,挨着一处村庄。
我们假装南方的货郎,那年头这种事很常见,没人会起疑心,就这样我们暂时借住在那个村庄里,打算到了后半夜就悄悄起来活动,只是没想到借宿那户人家的小孩不知从哪捡了块拇指大小的鹅卵石,如果在南方或者挨着河流域有这东西再正常不过,可那村庄旱得要命,一年都难得洗几次澡,怎么会有鹅卵石?我爷爷看了眼大吃一惊,说那石头不祥,必须要扔火里烧掉,那户人一听不干了,一块石头有什么祥不祥的,认为我爷爷在危言耸听。
私下里我爷爷说那是尸茧,里面的东西必是大凶之物,必须得趁早用火烧死,否则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这行身份非常敏感,我们不能让人知道我们身份,所以私下里说能不能高价钱卖给我们?
别以为乡下人真的淳朴,打的算盘都精着呢,而我们也是着急了,这玩意儿就跟个不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呢。那户人死活不肯卖,认定那鹅卵石必是宝贝儿,拿大城市肯定能卖出更好的价钱,甚至把鹅卵石都藏了起来。
我爷爷年龄大了,人老心善,思考了好久,决定这单不做了,晚上趁他们睡着了把鹅卵石偷出来,哪怕明抢也不能让它在村里炸了,到时候毁了鹅卵石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天色刚黑下来,就出事了,首当其冲是自然是那户人家,我们听到动静时全家人都变成了黑色怪物,我爷爷虽然没一眼认出是什么情况,但倒了一辈子斗的他能确定是中了尸毒,必须要火化。
他跟叔伯们很轻易就制止了那家人,可还是闹出不少的动静,惊动了邻居,然后就是全村人都来人,说我们见财起义,杀害了户主一家人。
双手难敌四拳,很快我们就被村民活捉了起来,关进了羊圈,说天亮就送派出所去。爷爷苦口婆心叫他们千万别去动尸体,必须马上火化,可惜没人听他的,甚至还把我们嘴都堵上了。当晚就出事了,被咬的人越来越多,短短一晚全村死了上百人,只有少数激灵的跑掉了。
等我们挣脱绳索时已无力回天,懊恼之下爷爷带我们连夜逃走了。
也许是逃跑的人到镇上通报了,军队连夜赶来,经过商讨后直接对着感染的村民射杀。事后爷爷通过他的关系知道了情事的结果,那里果然是一处汉代大墓,而那鹅卵石就是尸鹘的卵。
过了几个月,家里来了个神秘人,带我爷爷走了,这一走就是三个月,等我再次见到爷爷时那是最后一面了,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整个人都瘦得不成人样,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是爷爷偷偷告诉我,他是跟人去了那处大墓,叮嘱我以后别再去碰斗了,如果有一天不得不下地,碰到离火乾金巽木沉水任何一种五行珠,能跑多快就跑多快,宝物再好也好不过自己的小命。
没过多久我爷爷就去世了,而他对我只提到了金木水火四珠,我想很有可能那个汉墓里发现了土珠,我暗中查了很多年这方面的资料,但所获甚少。而悬棺中的阳家人也叮嘱我们速退,肯定是有道理的,所以我们还是赶紧离开。
吴教授一口气说了很多,我跟听故事一样,这会儿功夫走了十来圈了,离悬棺应该也有数百米高度的距离了吧。
吴教授说完,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这深渊有股压抑在降临,压得胸口都有些气不顺,而且越来越浓,估计是累了。
罗小姐停下来看了眼深渊,悬棺早已看不见了,吴教授催促道:“你看什么呢?抓紧时间快上去。”
罗小姐皱眉,说:“这雾气并没有减弱,温度没降反而上升了。”
我记得刚进来时确实雾气没这么大,温度也没这么高,越往下才越浓和高温,但还有种可能就是我们进来后雾气和温度就开始在变化了,也就是说就算我们停在原地,这些雾气和温度也是会上升的。
等我们好不容易爬到了最初那块平台时,我几乎都要累脱虚了,而此时的雾气浓到几乎一米外都看不见了,要不是之前我们在这呆了有一会儿,留下些痕迹,几乎都判断不出已经到了。
接着往上没必要了,再上也只能通到墓室,能不能出来还得另说,而我们只要沿着之前那条秘/洞就能直接到达第二层水环,冒险游出养尸池,就有机会出去了。
之前就留了后手,从平台这边钉着绳索连到那头去,抓着绳子过去难度并不大,陆陆续续的往那边爬去。当我爬到半中间时,深渊底部突然传出一声高昂的鸟鸣声,“啾!”像雕的声音,让我听在耳中竟然手脚无力,整个人掉入了深渊。我心真凉了,这高度就算下面是海水也得摔死,我这平平庸庸的一生就这样完了?真的完了。
我生出一股悲伤,为人子二十七载,我对父母都做过些什么?我为亲人留下过什么?我为这个世界又贡献过什么?枉活一生,白活一世,我就如此不顾一切的抛弃了一切责任和义务,义无反顾的向终点走去,别了,我的亲人!别了,这个美好的世界!
下坠似乎永恒又短暂,我眼内只有一片黑暗,耳边的呼啸声,我想死后估计都不得全尸吧。
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忍不住呐喊一声:“啊!”
这一声喊完,整个人都清醒过来,雾气没那么浓了,我竟然也没再往下掉了,手扶在一块木板上,定眼一看,这特么不是那悬棺吗?再看时真傻眼了,我又回到了那悬棺处,棺盖移开了一些,里面躺着那个长得跟我一样的人。
我又看了看周围,罗小姐吴教授刘三眼阿杰都在,而且他们都在大口的喘气,当看到周边环境和人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幻觉?”刘三眼疑惑的说,还用手来捏我的脸,他下手是真黑,疼得我都快掉眼泪了,我怒道:“你干什么呢?”
“卧槽,刚才真是幻觉,这也太真实了吧。”刘三眼像是见了鬼,掏出一个吊坠在胸口做了个基督教的手势,天南地北的神仙念了个遍。
“幻觉中你们看到什么了?”阿杰也是一脸余悸,招牌式的笑容也没了。
我刚说我们拿了匣子往回爬,他们的表情就变得不自然了,然后阿杰就说了后面的事,越说我们心情越凝重,这就是刚才经历过的啊,难道说大家的幻觉是一样的?而且都是从平台掉了下来,然后就清醒了。
这也太离谱了吧,如果说最初我因为幻觉打了罗小姐一巴掌还说得过去,可现在五个人都中了幻觉,还特么的是幻觉都是一模一样的。可除了是幻觉外其他都解释不通啊,单单掉下来哪能不死的?
“青青,你之前不是用手机拍了照片吗?还记得时间吗?”吴教授说道。
罗小姐立刻拿出手机调出照片,那手机拍照是有时间记录的,显示的是10:23,而现在是10:36.
从时间上推测,加上棺盖的位置,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抬下棺盖就中了幻术,而且是一接近悬棺就出现幻觉了。
我们为了求证真假,把棺盖抬到一边,果然尸体右手手指奇长,捧着个匣子,这匣子是梧桐木晶体雕刻而成的,里面一颗离火珠,一块写着“离火珠,有缘者持珠速退”十字。而且尸体手腕戴了块梅花牌手表。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加上一路往上时吴教授说的那些话,各人的行为,对比起来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这让人起一身白毛汗,就是经验丰富的吴教授刘三眼之辈,都惊悚了起来。
等我们沿着铁索爬回对岸时,大麻哥急着问道:“这么快就搞定了?有什么宝贝让我开开眼。”
他这表情完全没把幻觉当回事,还是说他并没有中幻觉?
“你没中幻觉?”我忍不住问道。
大麻哥一脸蒙逼,“什么幻觉?”
“就是我们一起死命往上跑,然后中途吴叔告诉我们要跑的原因,然后我们就从上面掉下来了。”我尽量简短了说,但大麻哥一脸傻X的眼神看着我,而二叔他们也同样疑惑的听我说。
我忍住惊恐的问:“那这么久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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