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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看了一眼站在场地外围的清洁工，发现她们脸上的表情都算不上很好看，有些甚至咬牙切齿，与站在看台上雀跃的观众形成了一道明显的对比。
果然，人类的悲欢离合并不相通。
“这出场方式确实比去年更加炸裂些，也不知道我们马术比赛会怎么炸裂一下。”谢烬评价道，“最好也来个这种。”
温羡凉凉嘲讽：“你们马术…枪这么一打，不得受惊，到时候全跑了。”
“你说得对。”谢烬挠了挠脑袋。
场上开始陆陆续续走进来检录的人，因为比较远的缘故，大屏幕特意一一扫过各位参赛选手的脸。场上先是一阵沉默，在扫过祁砚的脸时，场内顿时爆发尖叫。
少年带着护目镜，此时此刻正在调试着手上感应枪的程序，并没有往观众席上看一眼，很认真的模样。
温羡没参与过这类比赛，见他在动手调试，说：“我以为会是那种玩具枪。”
比如里面装着弹珠那一种。
谢烬：“……？”
“这种很危险的。”谢烬手插口袋，靠在门上：“万一有选手朝观众席射，会死人。”
温羡：“那刚刚……？”
谢烬像模像样解释道：“刚刚那个只是音效加工作人员戳破的，裁判手上拿的也是感应枪。”
温羡点了点头，目光继续放在大屏幕上。摄像人员大概是知道这群人爱看什么，为保证射击馆持续的热情，每次切一个男的，使现场沉寂下来，然后突然切到祁砚身上，使现场再次出现尖叫声。
不要太好，简直是不要太好。
全场人喊得也不嫌累。
温羡靠了一会儿，靠得开始累起来，她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地靠着。
等她再将注意力放到祁砚身上时，就见祁砚已经从调试，到拆零件的地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搞什么科研活动。
温羡：“……？”
“他在干嘛？”
哪有当众拆比赛用具的零件的？
谢烬沉默了一会儿，说：“大概可能是觉得太low了，调试不好，所以拆了重新组装？”
“祁砚家里也不是不搞这种。”他暗戳戳地提醒了一句。
温羡：“……”
确实，刚跟他碰见的时候，这哥们儿还受着伤流着血将她抵在墙上呢。
果然她平时还是太嚣张，忘了这哥们儿是干什么的了。
裁判也发现祁砚将这枪给拆了，犹豫了会儿，还是上前提醒，问要不要给他重新拿一把，祁砚摇摇头，不过短短十几秒，就将这家伙给重新安好。
他谢绝了裁判的好意，拿起这家伙试了试，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场上再次热潮。
温羡有种自己耳朵要聋的感觉。
然后下一秒，她便抬头跟他对视，谁都没有先转眼，直至大屏幕再次放到他脸上，场面再次惊动，二人才双双转开。
祁砚面上表情可以用淡来形容，但还是多出些笑意，被大屏幕放大的一瞬，即刻就被人捕捉，并开始了激烈地讨论。
“祁哥是笑了吗？我靠？！这个笑很让人捉摸不透啊！！”
“他刚刚好像是看向我们这里的，难不成是看我然后笑了？”
“你想多了，他怎么可能看你…你们都是男的啊！！”
“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几人的说笑声传入温羡耳内，聊天内容有些好笑。
温羡没发表什么意见，刚打算走，就被谢烬拽住手，一脸严肃说：“温羡，我猜的果然没错，祁砚的心上人就是在我们所站的这个方位。
刚走过来的林煊：“……”
已经打算走等比赛消息的温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