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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上海来了？”
“没有。”薛东林见到他这样失态的样子，也是有些吃惊，摇着头说道。“上海是她的伤心地，不管我怎么样劝说，她都不肯回来。她有她不想面对的理由，你也理解。”
“那之前包括所有的投资，也是她的意思？”方志强焦急地追问道。
这一刻方志强没有办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薛东林突然间告知的这个事情，在他的意料之中，却也是他一直不愿意去面对的一种现实和可能。他是真的不希望是王亚欣在帮他，因为他给不了亚欣幸福，可是也不希望对她有更多的亏欠。
亚欣对他越好，只会让他越难受。
薛东林看着他的样子，也有些后悔，叹了口气说道：“方总，真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亚欣她很明确地说过，不希望这些事对你们任何一个人造成打扰，可能真的怪我……真对不起。”
“没有，薛总。”方志强茫然地摇着头，但还是继续追问着那个他最关心的问题：“所以之前你找我们合作投资，也是跟亚欣有关？”
“一部分。本来我自己也是希望可以跟你合作，这都是真的。当然在我当时看来，这是个风险很大的行为，如果不是亚欣不顾一切要帮你，我可能也不会选择在这件事上合作。”薛东林无奈地说道。
“薛总，可以告诉我亚欣的联系方式吗？”方志强那一刻整个心都完全乱了，这是他此刻唯一的念头。他无法想象亚欣到底是如何给他这样大的支持，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甚至于他也不想去想那么多，只能是本能地想要知道亚欣的联系方式。即使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薛东林长叹了口气：“对不起，方总，这个我真的不能够给你。因为亚欣是很坚决地想要开始新生活，甚至于她告诉我的说法是不希望去打扰到她和小宇的新生活。就连告诉你这件事情，也是违背亚欣的意愿的，她也不愿意给你造成任何的心理负担。我的想法只是单纯的觉得，最起码你应该知道她的付出。对不起方总，现在想想，可能我的确是错了。”薛东林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道歉，他也看得出来，方志强此时的内心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不，薛总，我应该谢谢你，你说得对，如果我连知道都不知道，那对于亚欣真的太不公平了。”方志强忍着内心的痛苦说道，“但是薛总，真的麻烦你，把亚欣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一下。我既然知道了她为我做的一切，就真的不能无动于衷。”
薛东林郑重地看着方志强：“方总，如果你真的想要她的联系方式，那我能不能先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她的联系方式拿来做什么？是想要抛下现在跟李小姐的关系，去跟她重修旧好吗？说实话甚至于我也希望是这样的结局，可是你们之前所面临的那些问题，解决了吗？你能够保证不再让她承受任何的痛苦吗？而且最重要的，你又真的放得下对李小姐的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