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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琛没有管暗谍首领的事情,只是转身脚步急匆匆的离去了。
慕容琛骑着马,看着四周的风景轻轻的吐了口气,对着身后的落雨说道;“团子的满月宴就这样被他的伯父给毁了。”
身后的落雨面上不显什么,只是低声说道;“殿下,我们的人传来一个消息,说当日安宁公主被东宫的人接回去的时候,太子一反常态的没有给赵妍喝凉药,而是给了促进有孕的药。”听到落雨的话,慕容琛握着缰绳的手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视线在几个地方来回徘徊,“我记得这里原先有一个专门卖女子产后修复用的药材和食品来着的,怎么没有了。”
落雨眨了眨眼,显然是被自家主子的话弄的有些仗二头脑,思考了片刻后道;“好像搬去东街了。”
慕容琛下马后走到一家糕点铺子里,拿起旁边的夹糕点的架子,夹起一块糕点面带笑意的对着老板道;“老板,这红枣桂花酥麻烦给我做一份不加花生,少量糖一份。然后,我看看。对了那个杏仁酥也一样,我记得你们家铺子最喜欢做晚茶,给我留两份,一份要热的,不加糖。第二份正常量。”
小二飞快的记录着慕容琛的话后,就去后厨传话去了,慕容琛观看了四周后找了一个靠墙的角落里径直坐下。拿起旁边发茶盏却没有喝,只是对着落雨道;“我的这个好兄长啊!”
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父皇现在被太子殿下这么一闹,这孙家只怕是……。”
慕容琛拿着茶杯的神色陷入一丝惆怅,他不知道慕容锦究竟想干什么。前日里让他纳了孙家和魏家的两个女子做妾,这一次干脆利落的直接利用自己一直隐忍不发的事情大做文章。
太阳即将落山,慕容琛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想法,连忙对着落雨道;“不对劲,你去后厨催一下,我先回府。”
王府里,落梅和影越手持着剑刃和禁军对峙了起来。影越神情紧绷的对着禁军统领道;“程大人这是做什么?”
被唤做程大人的男子拿出一张秘旨,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和亲公主赵妍身边的谍者今日畏罪自尽,本将军也是奉命查查齐王妃而已。”
“程大人,王妃刚刚生产,身子还很虚弱,你这般闯入恐有不妥。且,宫中人人都知道,安宁公主和齐王妃不合已久。”
“再者您查赵妍的谍者,和齐王妃有何关系!”
程谓南看了看刚才说话的落梅,语气带着一丝笑意,“齐王妃和安宁公主属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况且为了南岳的国家安全稳定,只是简单的问询一下齐王妃,这有错吗?”影越看着一脸笑意盈盈的程渭南,手上握着的刀更紧了。
别人不知道他确实最清楚,这个程渭南可是慕容博的心腹,表面统领着禁军,暗地里还有皇帝的亲卫,真若是让他把王妃带走,王妃就算没有做过的事情也会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段屈打成招的。
影越握着剑的手也紧张的出了汗,“程大人,你说拿了陛下的密诏,能否等王爷回来再说。”
“影越你可真是会说笑,齐王妃和王爷成婚以来一直聚少离多的,王妃不可事事和王爷说吧。所以你觉得,王爷回来后,我们还有机会问询王妃吗?”
站在一旁的落梅眼睛死死的看着程渭南道;“程大人,王妃娘娘生产不足百日,你说只是简单的问询,可是我看你手下拿的那些锁链,怕不是简单的问询吧!”
屋内白鹿刚和乳母给孩子换了衣裳,进来传信的宫女看见苏语凝还在睡着,有些焦急的在白鹿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白鹿听此暗骂安宁公主道;“她可真是个祸害,这两年因为她,王妃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了。”
苏语凝苏醒时已是傍晚,只见白鹿端着一碗药膳,苏语凝又看了看外面天色,“夫君还未回来吗?”
白鹿听到苏语凝的声音,这才把滔天的怒火压了下去,扬起笑脸道;“殿下说太子殿下那边有点麻烦,牵扯了不少人。”
“说是孙家那位表姑娘和魏家二房的姑娘,都被自家人拉着去了太极殿,说是要找太子妃要说法呢。”
匆匆赶回来的慕容琛,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程渭南道;“程大人,本王也说了,本王遵从密诏。但是,本王要先看密诏,才能遵守不是吗?”
程渭南有些心虚了,可是似是想起了什么,挺了挺腰板道;“陛下的口谕。”
慕容琛见此神情冷笑的看着对面的程渭南道;“程大人可能有所不知,父皇给了本王一道圣旨,便宜行事这四个字,程大人你可知道是何意思?”
“没有圣旨,仅凭一句口谕就要抓内命妇,还是重拷加身的这种。程大人,本王王妃不过就是个刚刚生产不过一个月的妇人,什么样的谍者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
“程大人,你不说出个因果,本王有理由怀疑,你这是假传圣旨,意欲不轨!”
程渭南一时之间有些脸红,也不知道是被慕容琛说中了还是气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不少,“安宁公主现在都在禁军大牢之中,陛下也是为了王爷和太子殿下安全,才会如此吩咐禁军暗查。”
慕容琛咬了咬唇瓣,双手抱胸的看着程渭南道;“为了本王的安全,查本王的王妃。”慕容琛点头看了看四周后,声音略显冰冷的说道;“这个理由可真是再荒唐不过。你再不滚,本王就取了脑袋进宫向父皇邀功如何?”
“宫中现在对孙家生死大权可是握在本王手里,他孙家若是不想本王新账旧账一起算,他就老实的猫好了。”
“你要是魏家的人就更简单了,她魏意柔残害皇嗣,如今魏家又勾结禁军,无论你是谁的人,只怕此人是活够的了。”
屋子里的苏语凝心头有些惴惴不安,看了看茶几上的慕容琛让人送过来的糕点,又想起刚才白鹿说,慕容琛因为前朝的事被绊住了脚。可是自己又看了看天色,眉头紧锁心中暗道;“他从来不会这样的。”说话间,苏语凝快步的走到衣架前,拿起大氅刚要穿上,手上的动作就被拦住了。
慕容琛神情紧绷的握着苏语凝的手,看着桌面上的一口未动的糕点,轻声笑道;“我处理完事情就马上过来了。”察觉出慕容琛有一丝不对劲的苏语凝,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手有些颤抖的握着慕容琛手,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的开口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你身上有血腥味道,团子的鼻子可好使了,他闻到了是要不舒服的。”
慕容琛把苏语凝紧急的搂进怀里,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没事。说起来是我委屈了你。”
“你顾及我的感受,即便孙家再怎么对你下手你都不曾去怨怼我。你有孕之初,我却还要在外面奔波,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压力。”
“我今日总算是见到了,帝王的无情可以有多狠了。”
皇宫中的太极殿,慕容锦双眼通红的直视着慕容博,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父皇,你说魏家不可废太子妃和皇后,儿臣领命。”
慕容锦的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黑衣男子俯身对着慕容博说了什么,只见慕容博捂着胸口,双眼愕然睁大,一只手略显颤抖的指着慕容锦道;“你和琛儿何时知道的。”
“父皇,阿琛不知道你要害他的王妃和他儿子,您和魏国公的这出大戏也该落幕了。”
“企图让七弟假死脱身的戏码,儿臣早就看出来了,儿臣也愿意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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