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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队长,你要是请我们吃饭的话,我们一定会赏脸的!
高雷雷说一定一定,到时候等我电话啊,然后满意地走了!
等他走后,我找到厕所,洗了个手。妈的,他的手我嫌脏。我下了很多的洗手液,两个手猛搓。
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但我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对印象不好的人,我敬而远之。只要你不惹我,你就能活得好好的。如果你惹了我,就是脱层皮,也要弄死你。
旁边的蒋鸣叼着烟在尿尿,见我恨得咬牙,尿完抖了几下,然后拉上裤链。吹了个口哨之后,逐一推开蹲位来看,四个蹲位都没有人。
他才趴在我耳边轻轻说,我给他下蛊了。说完还眉飞色舞地对我挤眼睛,脸上满满的成就感。
下蛊?我猛回头看他,他耸耸肩,然后洗手,说知道小华是干嘛的不?
小华?对了!小华是彝蛊传人,跟她师傅学得差不多了。那蛊毒应该就是她给的了,嘿嘿!高雷雷,你也有今天!
回到房间,找到师妹素云,叫她一起去吃饭,她说没胃口。不就是僵尸吗?人家说说你就吃不下了,如果真的看到僵尸,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吃饭了?矫情!
我和蒋鸣晃悠悠的出去,去宾馆对面找了个饭店,在临窗的座位坐下。点了几个当地的特色菜后,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一杯酒下肚,就见对面的宾馆大厅一阵慌乱。只见很多人抬着高雷雷出来,把他放到越野车上,然后拉走了。
我扭头看蒋鸣,这么快就见效了?啥蛊毒啊?有这么厉害?在饭店人多,我没有问出口。
蒋鸣慢慢的夹了一片熘肝尖,轻轻地放进嘴里,再慢慢的嚼。咽下之后又嘬了一口白酒,然后看向我,对着我挤眉弄眼。
这家伙好阴毒啊!不过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呢?嘿嘿!嘿嘿!只是这个高雷雷背后肯定还有人,这个人会是谁呢?
吃完打包,我们回宾馆休息。晚上12点有人来敲门,说要分组,出去寻旱魃。
看到师妹开了房门也跟着来,我叫她就不要去了,在房间待着等我们回来。她不愿意,非要去。呃......,去就去呗!只是到时候别吐了就行。
在大堂分好组,我们和一个老道士分在了一块。这个老道士山羊胡,一脸的雅儒和气,看着像私塾的老先生。
我们过去和他握手认识,然后由他带队,坐我们的车一起外出寻旱魃。我们这组去的地方是叫青蛇村,在这个村的后山有一大片森林。
从县道到村道,弯弯曲曲,经过了几个村庄,终于到了那个小村子。村子只有十来户人家,大晚上很冷,都睡觉了。
不过我们的车一到晒谷场,就引来几道手电光照射。下车之后,夜风有点凉,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
对方看到是四个道士,又把手电灭了,然后隐入黑暗中。老先生一手托着罗盘,一手掐算着,就往村子西面一指,说到那边去看看。
这里到处是红土地的梯田,只有西面才有很多树林,没有人耕作。蒋鸣拉了他一下,说老先生等等,我们都停下来看着他。
他摸摸胡子说,奇怪了,怎么村子里面没有听到狗叫声?对呀!从我们进来到现在几分钟了,一声狗叫都没有听到。
哪有村子不养狗防盗的?基本所有村子都会有狗。蒋鸣说这个村子应该有问题,不过是什么问题,就不知道了。
我回头叫素云要小心点,紧跟着我,千万不要落单。
她点点头,挥舞一下小拳头说,师兄没事,我会保护自己的。
蒋鸣对着我翻了一下白眼,我懂他的意思,就是说我带了个拖油瓶呗!
从梯田往西面的山沟走去,周围都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走到山沟尽头,就是半山腰位置了,这里有小路上山。
老先生低头就着月光看罗盘,右手飞快地掐算着,脸色有点凝重。一般来说,没有看到实物,是不能呼叫支援的。但是老先生说还是叫人吧!前面应该有个山洞,这里就是聚阴地,八九不离十。
我赶紧拿出手机来,给前指打了个电话,说我们青蛇村有发现,要求派人来支援。
打僵尸,尤其是这种成了旱魃的,不能就我们几个人,要做到万无一失才行。因为谁也没有打过旱魃,这东西不是说想打就有的,我们的经验都是从古书中总结来的。
四人各自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等,师妹紧紧挨着我坐,还不时回头看后面的黑暗。看来她也是害怕了,不过是嘴硬而已。
我们一边抽烟一边等着,一直看到山下有很多汽车灯光进村,才站了起来。我们的人来了。
有十几二十人打着手电往山上走,蒋鸣也打着手电对着下面闪了几下。
等他们到了跟前,原来都是在附近排查的人。他们说后面还有十几个远一点的,很快会赶过来。
老先生和来人商量一下,就决定直捣黄龙。总局派来的那些行动队,由副队长带着先去探路,正队长发病送医。
剩下的人都在附近扇形包抄,防止旱魃逃跑。人多了之后,反而没有我们什么事。行动队他们都想建功立业,就给个机会他们吧!
老先生带着人摸到前面,这是一个在峭壁的洞口,不大,仅容一人爬进去。
我们仨都在外围看着,不明情况就不要乱冒险。我用意识扫描了一下,这个洞很深,里面是人工挖出来一人高左右。
看着他们鱼贯而入,进了十来个人,但是一直没有动静。外面的人开始紧张起来,进去的大部分是行动队的人,还有几个求雨的。
外面还剩下几个行动队的人,他们见这么久没有动静,都紧张起来。
我也想进去,但被蒋鸣拉着。他说等等,别什么事都出头,这里有总局的人,个个都很强,你我只是无名小卒。
确实是,我连外围都不算,只是蒋鸣举荐给总局的观察员,一直都是观察员的身份。
正当外面的人等得焦急的时候,突然从洞里传来‘轰’一声响,好像塌方了。
这时洞口钻出一个高大的人影来。
我们都以为是自己人,结果看到是一个高大的中年道士。结着道髻,头发稀疏,两撇八字须,下面山羊胡。
这不是风清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