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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一法!”
胡清玄闻言,顿时朗笑出声:“这可是罗先生说的?那好,我就勉为其难和罗先生打这个赌,且不说两三天了,就是能够熬得过今晚子时,我日后便尊称罗先生为兄,自贬为弟,若是熬不过,那罗先生日后就要绕着我胡清玄走了。哈哈哈……”说完,胡清玄带着自己的小徒弟大笑而回。
罗兴海脸色颤了颤,许久后,还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坟墓,嘴里不清不楚的嘀咕道:“怎么可能连今晚子时都捱不过去?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二狗,你认为我所做的一切,真的连今晚子时都捱不过去吗?”
没想到罗兴海最后竟扭头看向了我,我愕然愣了愣,转而抓了抓额头,嘿嘿笑道:“罗先生,你也别没自信,说不定真能捱的过去呢?我倒是希望你能赢了那胡清玄,他也太孤傲了,好像这些人里面,就只有他才能对付得了坟墓之中的血糊鬼似的,罗先生,一旦你所布置的厌胜之法能够获胜,我们看那胡清玄还有什么话可说!”
罗兴海呆呆的看了看我,许久后,才重重的点头:“嗯!二狗,我也觉得没问题!”
我深知罗兴海和胡清玄赌的是什么,其实在外人看来,或许就是那么一句玩笑话。但这些在当地有些名气的人物心里,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输人一着,或许以后永远也抬不起头,在玄门之中,更是会成为笑柄。他们把名看得比什么都重,这是普通人无法明白的。而对于胡清玄来说,自甘人后,已经算是最大的让步和贬低了,然而这些,对于罗兴海来说,他根本承受不住,也无法承受。
或许这就是师父时常教导我看淡名利的意义吧,师父常说修道之人要把名利抛诸脑后,这样才不会深染世间烦恼,一心一意,心无旁骛,最终才能有所成就。可惜我们与那罗兴海以及胡清玄所走的路不同,也根本无法化解他们心目中的名利二字。
然而此次师父一直没急着出手,或许,也多半为了他们吧……
回到胡支书家,但见胡清玄已经在开坛做法,而此刻,他正在祭炼自己的桃木剑,画符等等,所有举动,倒是和我们茅山正统传人,没有太大的区别。忙活到了天黑时分,胡清玄才画好十余道符咒,且一脸虚脱的被小徒弟扶到了一旁坐下,看样子,他倒是注入了体内大量的灵气与符咒之中。
比起那假模假式的卓玄风,确是高深了许多,而且一看就是内行,画符消耗自身灵气是深通此道者皆知的事实,若是不动声色便能挥笔如神助,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画符之人真的是功参造化的得道高人,失去一些灵气,根本无关紧要,反而会显得十分洒脱自然。另一种则是骗人的把戏,符咒根本没有注入半分灵气,其效果也可有可无,甚至一点用都没有。
而且道行越高的人,所画出来的符咒,用的时间越长,因为符咒上面的灵力,在用出去的同时,便开始不停的消散,直到符咒的灵力彻底消散殆尽,那么符咒也就没什么大用处了。如果仅仅注入了些许的灵气,那么符咒上面的灵力,或许一时半刻便会失效。
胡清玄能够真的豁出去,几乎注入了浑身所有的灵气,想来他是决心要在今晚证明自己的能力了。恐怕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孤傲,并不是吹出来的,而是有真本事的人!
喝了杯茶水,胡清玄缓缓将杯子放下,才开口向众人说道:“今晚与那血糊鬼斗法,以天为法,以地为坛,不除掉那血糊鬼,誓不罢休!”
“胡先生,难道你是想亲自到那血糊鬼的墓地斗法?”罗兴海闻言,顿时惊愕的问道,转而又说:“这也好,毕竟我白天下的镇物,只怕是会压得它出不来,恐怕也只有胡先生亲自去找那血糊鬼,才能将其除掉了。嗯,今晚我和胡先生一起去,希望我的家伙什别被胡先生损坏了才好,那可是我吃饭的饭碗啊!”
“啊!”
哪知罗兴海正打趣的同时,只听到村外连绵不绝的传来一道道凄厉且瘆人的惨叫声,那声音悲切、哀怨,让人顿时毛骨悚然。我怔了怔,霍地站起身,而胡清玄和罗兴海,也相继站起身,和我一样惊愕的看向外面。我深知这惨叫声,并不是人发出的,而是,而是那血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