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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汪,汪,汪……”
“救命啊!救命啊!……”
“哈哈哈,没错,上呀,咬死他,狠狠的咬,咬死他……”恶犬身后,几个身着仆服的家丁手中拿着棍棒看着被狗追的狼狈不堪的少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大声的嚣叫着。
“公子,这是小店特地从对街的小贩那里那里买来的鲜果,请品尝!”这个时候,店小二端了两碟切好的水果上来,看到周恒正看着酒楼下面,摇头叹了口气道:“唉,真是造孽啊!”
听到店小二的感叹,周恒转过头来,“这位小二哥可是知晓何事?”
店小二看到周恒这个大贵客好奇,他也从周恒这里得了一二两银子的好处,再加上这件事县里的人也大部分都知道,便也没有了顾忌,对着周恒娓娓道来。
原来下面那十四五岁的少年姓许,名人山,家境一般,但自小聪颖,十三岁便考上了秀才,虽然家中有一个姐姐,但父母双亡,自家女儿不用过去,受婆婆的欺负,如此的潜力股,自然是会有聪明人来投资。
县里有一家小商户姓白,白家有一女儿,叫书臻,生得是叫个貌美如花,这家人看许人山如此聪颖,早早的便让自己的女儿与许人山定了婚,只待许人山考上一个举人,便可金榜提名又可洞房花烛,双喜临门。
原本这可是古代话本里常有的故事,用现代的话就是当上总裁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可是,一般作者狗血的这个时候就是现在,在几个月之前,书臻在一次与自己母亲去县外一座庙里上香的时候,途中突然遇到了出门拜访上官归来的县令大人,这县令已是四十开外,但却好色如命,家中的小妾已有七八个,最少的还不足十四岁。
在一次偶然中看到了书臻之后,这县令回去据说是茶不思饭不想,最后命人去找白家谈谈,却发现这白书臻已与一个小秀才定了亲。
可是古话说得好,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整个县中县令最大,又有什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
他先是派人去白家求亲,白家先不答应,但是县令命人封了许家姐姐开的店后,白家也只能屈服。
但是,白家想去与钟家退婚之时,许家却是不答应了,而白家也只能将这事告之县令,结果县令先是找人污陷许家侵占土地为由,将许家之女打入大牢,然后从青楼里找了个“小姐姐”让她在外宣扬许人山如何如何与她欢好,让书院的先生以德行有亏之名将他的秀才功名给格了,最后更是命人暗中放火烧了许家,终于许人山在这接连打击之下整天郁郁度日。
可就算如此,县令还是不肯放过许人山,以今天的情形来看,这县令是不整死许人山不会罢手了。
就在店小二跟周恒讲话的当儿,那原本跑着的许人山跑到酒楼之下时,脚下一个慌乱,却是摔倒在酒楼的门前。
“上,哈哈哈,竟敢看大人家的狗,咬死他,咬死他……”看到许人山摔倒,身后的几个家丁狞笑的指挥着恶犬去咬许人山。
那几条恶犬看到许人山摔倒,也是狗仗人势,獠牙一张,狠狠的朝着许人山的身上扑去。
“啊!天要亡我,吾命休矣!”那许人山看着几条恶犬张着獠牙向他扑过来,眼睛一闭,面如死灰。
咻!咻!咻!
阳光之下,数块白银犹如利箭一般带着破空之声从酒楼的窗内飞了出去,几道血花从那几条恶犬的头上溅出。
砰!砰!砰!
原本举着手吓得脸色发白闭上眼等死的许人山,只听得几声呜咽,几条恶犬从空中落到自己身前,每条恶犬的头上都出现了一个小窟窿,深可见脑,狗血从那小窟窿里不断冒出,狗眼大睁,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却已是毙命当场。
这几块白银去势快如闪电,在场又没有什么武林高手,除了那站在周恒旁边的店小二,却是无人瞧见那几块白银是如何出现的。
“谁?”见恶犬突然倒地即亡,身后跟过来的几个家丁一怔,有些惊谎的四周乱瞧,在这个世道,总有些不长眼的大侠过来多管闲事。
但不管是大街上,还是酒楼内和旁边的店铺中,人们一个个看着几个家丁,却是没有敢站出来。
在这些普通百姓的眼中,这县令在这青山县便是天,就算是县令家一条狗都得罪不得,更不用说有人竟敢大庭光众之下杀了县令家数条狗,那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看到没人回答,几个家丁这个时候才从刚才恶犬被杀的惊骇中恍过神来,想起自己乃是县令家的家丁,死的是青山县县令家的狗,纷纷怒喝道:“哪个不长眼的狗崽子,竟敢杀县太爷家的爱犬,马上给大爷滚出来,大爷要你给馅太爷的爱犬偿命!”
“这位公,公子,您,您闯了大祸啊,还是赶紧逃吧!”店小二看到酒楼下死的几条恶犬和在道路上怒喝的家丁,手脚吓得冰冷,脸色苍白的看着周恒道。
“逃?我为什么要逃?”周恒面色从容的对好心的店小二微微一笑,转头伸出手对楼下怒喝的几个家丁挥了挥手,“嘿,狗杂种们,往这里看,对,对,对,就是这里,你没看错,就是我干的!”
完了!看到周恒竟然做出如此蠢事,一旁的店小二心中哀嚎,同情的看了一眼还在笑嘻嘻的周恒,这富公子莫非是个疯子不成?有钱难道敌得过县太爷不成?
在所有人有些敬畏的目光中,几个家丁手拿水火棍,一脚踢开挡在前面的许人山,嘴中骂骂咧咧一脸凶神恶煞的走进了酒楼。
二楼中的食客看着周恒,有些兴灾乐祸,有些人则有些担忧,但是在看到那些家丁上来之后,却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看着,甚至旁边的几桌客人还稍微挪了挪,生怕惹了不该惹的麻烦。
几个家丁走了上来,在二楼楼梯口站了一会儿,看到坐在窗边一脸悠闲的吃着东西的周恒。
先是一怔,随后脸上露出狞笑,拿着水火棍将周恒的桌子团了起来,其中一个家丁将手中的手火棍砰的一声放在桌上,“哎哟,没见过,生面孔哦,小子,你是刚到青山县吧?你知不知道你杀的是谁的狗,告诉你,县太爷在这就是天,不想活了是吧,啊?”
停下筷子,周恒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水火棍,抬起头,摇头笑道:“错了,不想活的不是我,是你们!。”
“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嘴硬,先打断你两条腿,然后再把你押到老爷那里去受审,让你给老爷的爱犬赔命!”为首的家丁冷笑道。
“难道这里的县太爷竟然这么不讲理,杀了他几条狗就要赔一条人命?”周恒一脸冷笑的问道。
家丁看着周恒,也,冷笑的叫嚣道:“臭小子,教你一个做个乖,我们家老爷就是县里的天,老天爷要你生你便生,老天爷要你死你便死。不过,若是你现在害怕了……”
“我害怕了又如何?”周恒看那家丁脸上带着狞笑,嘴角轻轻一扬道。
为首的家丁看了看二楼上那些不敢吱一声的食客,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回过头对着周恒谑笑道:“如果你现在跪下来给爷们磕一百头响头,再叫十声爷爷,等到了老爷那里,我们或许可以向老爷替你求情饶你不死。”
“叫十声什么?”周恒似没有听清,对那为首的家丁问道。
“爷爷!”为首的家丁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