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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津云认为,对方早晚会找到这里。
当城内一无所获后,那些人必然会把目标扩大至城外。
所以,他们用不着主动勾引对手,静等鱼儿上钩就可以了。
只要那几个色胚发现了司徒钰雯,凭那些人的劣根性,肯定会主动靠近,然后嘛,就是一锅端喽。
三天里,司徒钰雯一直在弹奏瑶琴。
她告诉牧津云,其实,她最喜欢的是瑶琴,想让师傅好好欣赏一下她的才艺。
事实证明,司徒钰雯确实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子,在她的手指拨动下,琴声独有一番韵味。
欲将心事付瑶琴,伤心何人知?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牧津云也勉强算是文艺青年,早已听出她的弦外之声,觉得有些彷徨,更加不敢与她直面相对。
与前几天有所不同,今天的琴音有些黯然。
司徒钰雯弹奏几曲后,慢慢的将手放在琴弦上,低下头,泪珠落下。
“师傅,我帮完你这个忙后,打算离开了。”
牧津云的心揪了一下,恍惚中,曾经有一个女人,也曾经这样和他告别过。
后续发生的事情令他伤心欲绝,直至今日,他仍然记着那种感觉,痛苦、懊恼、自责。
而这种感觉,让他不敢想起那段记忆,不敢回忆那个女人。
他翻身坐起,注视着司徒钰雯。
“你要去哪,这里不是玉仙域,人生地不熟,你这么走了,我如何能够放心!”
司徒钰雯微微地摇了摇头。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师傅,我真的好难受,我故意陪冥儿闭关上百年,想要忘记对师傅的奢想。
但当我出关时,我还是控制不了对师傅的爱恋。
我累了,真的好累,我想离开,也许远离师傅,我才能真正放下这份情感。
师傅,对不起,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司徒钰雯的声音变得哽咽。
牧津云叹息一声。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师傅,我想问问你,你喜欢我吗?”
牧津云犹豫了很久,迎着司徒钰雯期盼的目光,有些于心不忍。
“喜,喜欢吧!”
司徒钰雯瞪大了眼睛,泪光中透着喜悦。
“那师傅为什么不接受我?”
“可能是我不配吧,钰雯,你是一个好姑娘,但师傅总是觉得,我们不是同路人,你想要的生活,我可能无法给予。”
司徒钰雯大声说道:“我想要的生活很简单,我只想和师傅在一起!”
牧津云欲言又止,迟疑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
又沉默了一阵,牧津云决定换一种说法。
“钰雯,我们的相遇并不简单,与其他人不同,我是故意接触你,故意吸引你的注意,故意让你侧目,我与你看似偶遇,实则带有私心。
我没有想到你会由此产生情感,你爱的越炙热,我越是觉得不能耽误你。所以,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是我始终过不去那道坎。”
司徒钰雯哽咽道:“师傅,如果有一天,你能迈过那道坎,你能像对黛儿那样,对我说出那句话吗?”
“也许,可能,能吧!”
司徒钰雯快乐起来,将泪水擦去后,高兴的说道:“我永远都不会走了,我要等师傅对我说出那句话,师傅,你躺下吧,我继续为你弹琴。”
“好,钰雯,谢谢你!”
“谢什么谢,傻瓜!”
牧津云心情矛盾的躺下来,抬手往嘴里倒酒,一扬手,倒了一脸。
司徒钰雯咯咯娇笑,琴声随即再次响起,音色中已经没有了忧愁。
风云飞越发的烦躁。
来到望月城已经三天了,大街小巷没少跑,但却始终没有探听到有关那五个女人一丝消息。
这令他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又上了沈茹的恶当。
“这个臭婊子,莫非又再欺骗我,等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风云飞恨恨地想着。
又想起那三个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不禁小腹一热,赶紧摇了摇头,努力的将这些杂念抛在脑后。
一个徒弟走上前,低声对他说道:“师父,我看城里找的差不多了,不如明天开始,我们去城外转一转,万一她们在城外隐居呢。”
风云飞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有道理,那就明天吧,明天开始,我们去城外找一找。”
几个徒弟簇拥着他,一起离开了原地。
第二天,师徒八人在城中分手。
两人一组,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分头去找。
他们约定,谁有了发现,立即互相传讯,等所有人都聚齐后,再考虑如何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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