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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燃烧过的白烟在黑暗里尤为明显，丝丝缕缕上升消失。
绿萤突然在黑暗中喊祁雨凡，“雨凡”
“怎么了？”祁雨凡已经脱下的鞋子的脚停在了半空中。
“没事，就是想叫你”绿萤起身靠近祁雨凡，她温热的呼吸撒在他脖子间。
祁雨凡僵了下，默默移开了。
“雨凡我想……变成男子”
“?”祁雨凡不明白为何，“为什么突然这样说呢？”
“我想试试当男人”绿萤回答的有理有据，找不出一点毛病。
“随你，开心就好，但是你……”
绿萤一看祁雨凡同意了未来得及让祁雨凡把话说完，就变成了男子的模样。
他穿一身惨绿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在暗夜里的眼睛带了几分犀利。
他声音低沉沉的，“雨凡，怎么样？”
“好看呀”祁雨凡若是不知道她是女子还真的以为是男子呢？旁人一点都看不出。
“好了好了”绿萤急急拉着祁雨凡进入被窝，“赶紧睡觉了”
“……”
深夜，有一串轻微的脚步声靠近了祁雨凡他们的房间，绿萤听着那细微的脚步声睁开了眼，她一醒祁雨凡也醒了。
声音越来越大。
‘叩叩’敲门声响起。
好像还有回音。
“谁?”床上淅淅索索响起起床的声音。
“客官是我”外面传来小二的声音。
但是外面哪是小二，明显是一个鬼，脚下带着镣铐，每走一步就在地上摩擦着，它模仿着小二的声音骗人出来，然后吞入腹中。
“找我们有什么事？已经休息了”祁雨凡回答他。
“客官可否开一下门，有事相告”小二道。
“在门口说就行”绿萤道。
“这……不可，需要亲自告诉客官”小二道。
“我问你你是什么东西？”绿萤道。
“客官说笑了，我当然是人了，不然客官以为呢？”小二有些烦躁了，长长的舌头舔着脸颊，口水哒哒滴下。
“哦，我又何时说你不是人了?”祁雨凡反问。
外面的小二明显不耐烦了，它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人，气急败坏的一下一下的敲着门。
屋内的人就静静听着有规律的敲门声，敲门声从一开始的用手到后面的用指甲抓门，想进来，把那两个刷它的人通通吃进肚里。
“你看这还急了?”绿萤借着响声取笑着。
敲门声响了一回就没音了，祁雨凡和绿萤一点头，继续睡了。
外面等着他们出来看情况一口把人吃掉的鬼等了半天一个影子也没有，正要爆发穿过门时被打散了。
黑暗中的绿萤朝门口弹了一下，低首看着进入失眠的人，细细临摹。
第二天天亮时，他们推门出去时，门口出现了一个铁链，绿萤把那碍眼的铁链踢开了。
“……”
“走，吃饭去，晚上再去哪”绿萤道。
“嗯”
经过昨夜的那事，所有人对他们那是崇拜，连小二都比昨天更热情了，还说全部不要钱，连掌柜都亲自出来了，连连点头哈腰。
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俩人匆匆吃了一点，就离开了，沿着街道往里走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