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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她家殿下也不是事事都拿手的。
最后还是青时给颜姝宁拆了重新盘的发,她看了也憋笑憋的十分辛苦,不过还是碍于他们殿下的面子忍了下来。
不过殷寒咫倒是脸皮厚,看着镜子里自家夫人的美貌,还当着人小丫头的面在颜姝宁脸上亲了一下,大言不惭,“晚晚真是好看。”
青时脸色瞬间红了,急忙找借口躲了出去。
颜姝宁笑道,“你逗她做什么?”
“不过是让她们早些习惯。”殷寒咫理所当然道,“反正以后见到此场景的时候还多着呢。”
门外的青时脸已经熟成了虾,被云溪看到了还奇怪,“你在这儿站着干嘛,里面夫人不需要服侍吗?”
“嗯......啊,别进去!”青时及时拦住她,“......小姐和殿下,他们......在里面谈事情呢。”
这丫头自来藏不住事,云溪看了一眼她熟透的脸,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轻咳了一声,“......知道了。”
被两个丫头想着在里面干了什么大事结果什么都没干的两人出来的时候,便看见自家两个丫头排排站在门外,一个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另一个僵着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是奇怪。
“她们.......”颜姝宁比了个手指。
殷寒咫嘴角微勾,“没事。”
说完,他牵着自家王妃的手出门去了。
诏狱中。
白日里不像夜间阴森森的,但是地牢里也见不得光,潮湿的腐臭味儿扑面而来。
一人高的绞架上绑了两个人,手脚都用精铁缚着,身上皆是一道道的鞭痕,皮开肉绽,不忍直视。
凳子上坐着一个穿着软甲之人,看着面前昏死的两人,了无意趣的挥了挥手,一旁的狱卒直接舀了一瓢冷水浇到了两人身上。
寒冬腊月的天气,这一瓢水下去,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两人呛了几口水才醒了过来。
亓闫淡淡的勾了勾唇,他生的本就有威慑力,笑着的时候更显得与他手中所做之事极不相符的违和,更让人不寒而栗。
“还不打算说吗?”少年将军淡淡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他拍了拍手,烧的猩红的火盆被端了上来。
“不想说可以,有志气,本将军欣赏。”他从火盆中拿出一个烧好的烙铁,“不过等你们试过了我这诏狱的刑具,若是还能有这么硬的骨头,本将军会更欣赏你们!”
他比了个手势,手下的人从他手中接过烙铁,毫不犹豫的摁向一人的胸口。
一时间,痛苦的哀嚎伴着灼烧皮肉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刑房。
门外的两人顿了一下。
殷寒咫回头看向颜姝宁,丹眸暗暗。
颜姝宁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笑道,“殿下也太小瞧我了。”
这样的场景8她也见过无数次。
“我可不是只能被保护起来的菟丝花。”颜姝宁嚣张的冲殷寒咫挑了挑眉,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
殷寒咫眼底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是菟丝花。
他的王妃是鹰,只能自由自在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鹰。
生于九天,就合该居于九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