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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然点了点头，紫薇没再说话，走过去沙发边坐下，看着地图转移注意力。
“你怎么上来了，黑点呢？”
紫薇十分郁闷：“别跟我提他，我现在看见他就想掐死他。”
宋一然挑眉，看了看柳靖和，又看了看紫薇。
三哥痞痞的往紫薇那边靠：“小孩子，还没开窍，我认识很多兄弟，需不需要新欢替换旧爱？”
紫薇抬手，“别，什么旧爱，他不配，我们也不是这种关系。”
宋一然给紫薇倒了一杯奶茶，“喝点儿甜的，少跟他计较。”
紫薇不耐烦地接过，喝了一口。
宋一然想转移话题，“所以他现在短期内是能出行，但应该是办不了手机卡？”
柳靖和：“我只能让小光去大批量查他的狱友，现在找人盯着他不太现实，但我放话了，广府那边的线人和警务系统里都有提示。”
柳老三歪在沙发上，“村里的人也得查，尤其是探视过的。”
柳靖和抬头看着三哥：“他二十三年，0探视、0信件、0处分、0闹事记录，跟个透明人一样。”
柳老三挑眉：“这特喵明显是有大问题的人啊！”
柳靖和叹了口气：“但法律就允许了他申请提前释放啊。”
宋一然皱眉，“他不是坐以待毙还认命的人，他行动很快，而且他是极度偏激和瑕疵必报的人。
当年救我们出来那个村民，在第二年就失踪了，到现在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警方和宋家当年都找不到一丝跟何光荣相关的证据。”
柳老三补了一句：“那只能说明白道有猫腻，或者明面上没有线索。”
柳靖和眼睛一亮，“是个不错的突破点，我让人查一下。”
宋一然困惑，“二十多年前，你还能查得到吗？”
小金毛有点小自信，“我的线人，应该能挖到一点。”
柳靖和拿起手机，给一个头像是星爷抽雪茄的人发了条微信：
“22年前有个失踪人口，能挖多少？”
那边秒回：“至少5w，给的越多，查得越多。”
“没有预算上限。”
“名字，照片。”
小金毛手机递给宋一然，“师傅你看看，有没有这两样东西。”
宋一然接过，看了看，输入了名字：“程汉。”
她对柳靖和说：“当年就是为了保护他，照片一张都没有留。”
柳靖和想了一下，“那时候派出所没有监控的，最有可能，就是他被村里、或者黑警出卖了。”
小金毛继续发着这条线索，甚至把当年人质被营救的新闻链接发给线人。
对面回了一句：“够了。”
宋一然朝柳靖和摊开手掌伸过去，小金毛很懵，他先是把手伸过去牵宋一然，宋一然手退了退。
小金毛想了想，想起来师傅一个刷到过的短视频，他弯下腰，把头搁在宋一然手上。
旁边紫薇和老三看着这猝不及防的狗粮，“我们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柳老三拎着外套往外走，“有事call我，好几个大法官和军区老头都欠老子人情呢，正好找他们耍一耍！”
紫薇也板着苦瓜脸站起身往外走，“我也不想看了，我现在不适合磕cp，会致郁的。”
宋一然托着小金毛的下巴，摸着有些冒出来的胡茬，“我是要拿你手机，你这么乖，我会想欺负你的。”
柳靖和起身，脸红心跳，把手机递了过去，“我刚刚误会了嘛，之前不是跟你一起看过这个视频，我以为……”
宋一然拿过手机，“是你想太多。”
宋一然给柳靖和转了20w，“把钱打给他当定金，尾款多少我再给你转。”
柳靖和接过手机看了有点生气，他打开了自己的银行卡，让宋一然看余额，“不用你好不好，我有钱。”
宋一然捏了捏小金毛耳垂，“我说话不管用了？”
柳靖和也不敢发脾气，只好低下声音哄：“可是，他们叫我姐夫，我还不算自己人吗？”
宋一然看着他，“自己人，但这是应该我出的啊。
那些后院前院的设备，难道你没花钱？”
小金毛被忽悠好了，“那行，那我也回去了。”
宋一然抓住小金毛的胳膊，“不回了，我在主卧加了张床，你就住这吧。”
小金毛结巴了：“啊、啊？啊？啊？”